藍色畫面月嘆息一聲,轉過身去?:“我?什麼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我?怎麼可?能加入全知之眼?我?是被人?陷害的!那個?時候我?身體不受控制,身不由?己說?了一些我?不想說?的話,被抓住把柄被制卡師協會驅趕了出來,還被通緝,到如今如同一隻喪家?之犬。”
看背影,著實是悽涼。
然而,張妙言正好能夠看清楚藍色畫面月此時的表情,他眼眸深沉,裡面充滿了算計,臉上表情冰冷,似乎他正在欺騙的人?並不是他的徒弟,而是他的敵人?。
鳶尾和藍色畫面月相處十幾年,對他有?著很厚的濾鏡,再加上藍色畫面月在人?前以?及鳶尾面前偽裝得?十分出色,至今也有?一大部分制卡師協會的制卡師以?及鳶尾都不相信他會是全知之眼那種組織的成員。
全知之眼的成員對外全都是一副癲狂的模樣?,和藍色畫面月簡直是一個?極端。
因此,鳶尾對於藍色畫面月是否是全知之眼的成員並不十分相信。
現在,藍色畫面月的否認,更是讓她的天平傾斜到了她師父這邊。
“那師父你接下來該怎麼辦?”鳶尾一臉擔心地問。
藍色畫面月收斂臉上冰冷的神色,改換成頹喪中夾雜著希冀的表情,他回身看著鳶尾:“鳶尾,我?需要找到證據,證明我?不是全知之眼的成員,這樣?我?就能洗脫我?身上的汙點,重新回到制卡師協會了。”
“師父,需要什麼證據?如果需要用到我?,我?一定盡力幫忙!”
“很好,鳶尾,你不愧是師父的好徒弟。我?用盡手段打探到全知之眼即將舉辦一場召喚儀式,想要透過某種秘法,複活全知之眼最初的建立者,帶著全知之眼重現當初的輝煌。”
“什麼!他們瘋了嗎?”
“是的!他們肯定是瘋了,絕對不能讓他們成功使用秘法。因此,鳶尾,師父需要你成為那場召喚儀式中的祭品,和師父我?裡應外合,破壞這場召喚儀式,以?此證明,我?真的不是全知之眼的成員,畢竟,如果我?真的是全知之眼的成員,怎麼會破壞召喚儀式?”
藍色畫面月那雙深邃的眼眸緊緊盯著鳶尾:“你說?是吧?鳶尾?”
“是!”鳶尾堅定回答。
“很好,鳶尾,我?會想辦法讓你加入裡面,屆時等我?的訊號。”
“好!”
很快,藍色畫面月離開了。
鳶尾目送他離開,臉上的表情有?些複雜。
“你真的要聽你師父的去?破壞所謂的召喚儀式?”
鳶尾轉身,就看到自己唯一帶進門的制卡師站在那裡。
她並沒有?詢問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她看著她認真回答:“對。”
“哪怕知道你去?了會死也要去?嗎?”
“對!”
張妙言只看了鳶尾一眼,然後就看到她頭頂黑雲罩頂,整張臉更是被黑氣籠罩,眉心位置籠罩的黑氣劇烈翻滾,隱隱阻斷了她的生機。
這是必死之相!
救無可?救!
而後,她轉身離開。
她早就知道鳶尾的性格,就算是所有?證據擺在她面前,她也會視而不見,她很執拗,撞了南牆也不回頭。
從元界出來,原本有?些睏意?的腦袋現在是徹底被氣得?睡不著了。
怎麼就這麼倔呢!
既然睡不著,索性便繼續製作卡牌。
張妙言把從元界購買的礦石全部拿出來,然後就開始了瘋狂製作原卡的模式。
等到天矇矇亮,她所在的房間已經全部堆滿原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