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臣:“這個問題有點涉及隱私,要不換一個吧。”
周陵瑞冷笑一聲:“要不你答?”
善解人意的武清嘉,抬手製止住兩人繼續對話,滿不在乎地豎起手指說:“三段。”
周陵瑞驚訝:“三段?”
難道還有他不知道的?
“對啊,我高中的時候,瞞著我媽偷偷談過,是個大我兩屆的學長,後來他畢業了,我們就沒聯絡了。”
武清嘉慌不擇路又強壯淡定地喝了酒。
真相是學長腳踏兩只船,她是那隻被毫不猶豫遺棄的船。
梁初楹扶額,一臉擔憂地看著她,心想真的是救不了你,說好了一輩子的秘密,咋自己抖露出來了。
周陵瑞緊了緊牙關,陳年老醋又多了一份,酸味溢位了遊艇,灑向大海。
“要說最難忘的,我感覺各有各的難忘吧。”
周陵瑞喝了口酒,冷哼一聲。
在場的所有人,除了喝酒遲鈍的武清嘉,沒有人傻到看不出周陵瑞的心思。
太直白。
太明顯。
“最近很刻骨銘心是剛分手的那個,把我綠了。”武清嘉怒而用酒杯砸了桌子。
簡明月:“哎哎好了,姐,咱不說了,我們下一人,下一個問題。”
酒精令神經興奮,武清嘉還有些意猶未盡,得到指令,乖乖地坐了回去。
酒瓶指向了周陵瑞。
“有什麼事你想做很久了,但一直沒做的事。”
周陵瑞緩緩看向武清嘉,表情不言而喻,大家表情各異地吃瓜。
沒等到周陵瑞回答這個問題,武清嘉突然站起來說:“各位,我去個廁所。”
周陵瑞說了一聲抱歉,這個問題他回答不了,認輸地把酒喝掉,追了上去,留下幾人面面相覷。
武清嘉想走直線,卻覺得遊艇顛簸得厲害,只能扶牆走,右手突然撐起一股力。
夜色和酒精最相配的地方,就在於他們能把人的理智,一擊即潰。
深藏在心底好久的問題,武清嘉輕而易舉地脫口而出。
“周陵瑞,你願不願意,做我的模特?”
周陵瑞連思考的時間都不需要:“我願意,走。”
“你,你還沒問,是什麼模特呢。”武清嘉抑制不住嘴角的笑意。
“什麼我都願意。”
“你...不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