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沖突 “去找顧清允，要一起嗎？”……
翌日。
昨晚睡得遲，顧清允一直到九點多才睡醒。
她看著天花板發愣，又縮回被子裡
房間裡安靜了幾分鐘，她又探出一隻手將手機摸了過去。
訊息挺多，她點開花開富貴的頭像。
[你爹來咯]：昨晚的熱度爆了，我們八點發宣告，順帶著宣傳下聚光。
聚光就是顧氏新推出的社交媒體，比靈韻多了一項註冊門檻，回答五十道題，及格了才能發表評論，同時還設計了ai智慧審核評論的程式。雖然相對而言麻煩了一些，但對於苦靈韻久矣的網友而言，是再好不過的選擇。
顧清允沒點進靈韻裡檢視宣告，她往下翻了翻，黃叔只回了一個“還在努力中”，後面沒再回訊息。
昨晚那場刪帖戰爭直接拉高了討論的熱度，給了顧氏在今天發聲反擊的充分關注。至於追查照片的源頭，這事不怎麼急，反正顧清允在酒吧裡見過，下午去don查一下監控，總能找到的。
她慢悠悠地往下滑。
裴確在淩晨四點多給她發了兩條訊息。
她想起這人坐在前臺的樣子，似乎是在兼職。
一夜沒睡嗎？
她點了進去。
[。]：向你轉賬20元。
[。]：乖巧.jpg）
這人面對面交流一副冷淡的神情，在網路上居然會發這種表情包嗎？
她笑了一聲，把轉賬接收了。
剛一退出聊天框，裴確的訊息又發了過來。
[。]：學姐早。
早。
她在心裡回了一句，沒再點進去。
郵箱裡有一份新郵件，淩晨四點發過來的。
顧清允翻了個身，點開了郵件檢視。
裡面一句廢話也沒有，一點開就是兩張監控截圖，下面附帶了圖上兩人的各種資訊資料。
顧清允立馬坐了起來，皺著眉往下滑。
之後的資訊依舊簡單粗暴，邏輯清晰地羅列了偷拍的那兩人的行動軌跡，與源頭帖子的發帖人的關系和證據。最後放了一堆這兩人和靈韻集團曾經違法亂紀的證據。
資訊量巨大。
顧清允立馬將郵件轉給了黃叔，對方秒回：“？？？”
還沒等顧清允回複，黃叔又緊急把問號撤回了，回了一句：“顧小姐真厲害。”
顧清允：“……”
她摁著語音簡單解釋了一下，又將對方的郵箱地址發過去拜託黃叔查一下這人，然後從床上跳下來洗漱。
張姨已經離開了，早餐被她放在了保溫箱裡。
顧清允倒了一杯冰牛奶，坐在餐桌前摁亮了螢幕。
[黃秘書]：郵箱地址應該是假的，沒查到。
顧清允撇撇嘴。
誰這麼厲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