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槿柔一邊說一邊狠狠甩開手,轉而從桌子上拎起一瓶酒。
“喝,喝到我滿意,否則你跟她,誰也別想出這個門!”
舒橙沒猶豫。
相識多年,她瞭解江槿柔,今天還真不能善了。
“橙子!她瘋你也跟著瘋是不是?”
見女人奪過酒瓶就要往嘴裡灌,程雪鳶立馬伸手去攔。
然而江槿柔一個眼神,門外魚貫而入十幾個保鏢,其中兩人將程雪鳶壓在一邊。
“砰!”桌椅碰撞發出刺耳的聲音。
舒橙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
一瓶又一瓶,直到舒橙站都站不穩,踉蹌著撐在桌子上,也沒人開口喊停。
“舒小姐酒量不行啊。”江瑾柔嘲弄道,“也是,要不當年怎麼藉著醉酒爬上我男朋友的床,舒橙,你就是賤,我當初是怎麼跟你這種人相處這麼多年的?現在想想都讓人噁心!”
舒橙繼續喝酒。
她太狼狽了,上衣被酒水打溼,洇出顯眼痕跡,雪白肌膚透過廉價布料半漏不漏,看得張總目不轉睛。
就連有些保鏢都看直了眼。
“下賤。”江瑾柔鄙夷出聲,而舒橙也終於堅持不下去,身子一倒往旁邊摔去。
“橙子!”
程雪鳶不知哪來的力氣,奮力掙開兩人的桎梏飛撲過去,焦急道:
“橙子你怎麼樣?走,我們去醫院!”
眼前一片模糊,胃裡也跟著翻牆倒海,火辣辣的刺痛從喉管一直往下,難受的想死。
“可以了嗎?”
她問。
江瑾柔冷哼一聲,又往前走了幾步。
“看來你跟這位程總交情匪淺啊,這麼關心你,難不成……”
“我說,可以了嗎。”
舒橙抬眼,眼尾被醉意燻紅,沒有情緒的雙眸冷不丁望過來,驚得江瑾柔一時忘記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