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治安是越來越壞了。”秦天南嘆了口氣。
這是大勢所趨,回城待業的青年太多,沒有足夠的工作崗位,可不就三五成群,就容易出事麼。
談禮:“以後得更謹慎一些,我在的話就陪你出門,我不在,至少也得溫姐在。”
“恩。”秦天南沒跟他爭這個,她也很惜命呢。
關於這群混混,秦天南沒有多想。
背後的事,談禮也沒跟她說,這群混混,跟沙承康有關。
次日,秦天南依舊在家做翻譯,談禮出門去找江羅春。
“加快對沙家的收網行動。”談禮說道。
江羅春:“……小南跟你提的?”
談禮看他。
江羅春抽了抽嘴角:“案情還在保密階段。”
談禮拿出了一個證件,丟給江羅春。
江羅春接過一看,臉色就變了,立刻站起來朝著他敬了個禮。
隨後,就報告了具體案情進展。
牽涉面太廣,調查難度太大,想要盡快收網可不容易。
而且沙領導上頭也是有人的。
談禮捏了捏眉心:“等過了年,他頭上的人就沒了。”
江羅春:“……”
好半天,江羅春實在是忍不住,問道:“那你上頭的關系?”
談禮沒吭聲。
江羅春目光深邃:“我原以為你是在南邊戰場,前些天小宋放假回來,他說你沒去,你是回部隊了,但你一直沒歸隊。什麼情況?”
“還有溫姐,你上頭到底什麼關系,能讓溫姐給小南當保鏢?”
“昨天那一幫子混混攔著你們鬧事,其中一個混混中槍死了,其他人都被帶走,壓根兒就不叫我們審。”
談禮只能說兩個字,機密。
江羅春也就不再多問了。
其實早在前年在南明縣的時候,談禮腦袋磕到昏迷,醒來後恢複了記憶時,他剛好也在,第一時間見到了恢複記憶的談禮,那個時候,他就覺得談禮變了。
按照當時談禮的說法,他的記憶停留在出任務重傷昏迷前一刻,昏迷之後的記憶都沒有了,包括後來被小南喚醒之後,宛如新生嬰兒,到成長為一個青年這一段的記憶也都沒有了。
那麼照理說,恢複記憶的談禮,應該就是江羅春記憶中的“隊長”。
可實際上卻不是,江羅春難以形容。
他說部隊裡的事,他也都記得,說一些只有兩人知道的事,他也記得。
但感覺就是有些奇怪。
他還沒來得及追根究底,談禮就被部隊來人接走了。
再見就是現在。
更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