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淙在旁邊不語,只等著葉喬喬和德蒙自己放棄。
德蒙沒有放棄,他離開前說,“蕎,你別擔心,我一定會找到治療你的藥物的。”
葉喬喬聽到這話,心裡瞬間冒出個想法來,她親自送走了德蒙。
德蒙是她的老師,所以,她只需要畫畫,就能跟德蒙維持好關系。
而德蒙找到能治療她身體的藥物的可能性未必沒有周淙大。
她可以一邊畫畫,一邊賺錢等藥。
不過,前提是,她不會提前因為觸碰太多的染料突然發病。
當葉喬喬還在思考靠著德蒙的可能性時,周淙走到她面前。
“喬喬,你真不乖。”周淙聲音裡都是冷意。
葉喬喬聽到這話抬眸直視他,“周淙,你騙我,騙老師,不就是想把我控制在你身邊嗎?”
“沒錯。”周淙到了現在,根本不再遮掩自己的真面目,他冷笑道,“我對你太縱容了,以至於你都有膽子生了外心。”
周淙猛地伸手捏住葉喬喬的下巴,“你是想找德蒙當你的靠山,從而脫離我的掌控?”
“葉喬喬我告訴你,你做夢!”周淙幾乎是低吼出聲。
葉喬喬感受到從下巴上傳來的疼痛,總算明白周淙為什麼發瘋了。
她冷眼看著,“我只是想參賽。”
“你別胡言亂語。”
“你覺得我若是沒有畫技,德蒙老師會在意我嗎?這世上不知道有多少畫家,我可不覺得自己就是那個例外。”
周淙聽著葉喬喬冷漠的話,罕見地心情好了不少。
“你有自知之明就好,只要你答應跟我結婚,我永遠都不會欺負你。”周淙執拗地說。
葉喬喬有些疑惑,“你現在身價不凡,應該什麼樣的姑娘都能找到,何必執著於我這個失憶的人?我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怎麼可能會喜歡你。”
她這句話,不知道從哪裡刺激到了敏感的周淙。
周淙怒吼道,“你只能喜歡我!”
“喬喬,我只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接下來你還是要想折騰,想離開我,那別怪我再也不給你任何自由。”
周淙丟下這麼一句威脅的話,冷笑道,“你應該也不希望我把你爸送到你不知道的地方,你們這輩子都見不到吧。”
“你敢!”葉喬喬氣得胸膛起伏不定,盯著周淙的目光裡泛著紅,“周淙,你別逼我恨你。”
“喬喬,我情願你恨我,也不希望你一心只想離開我。”周淙冷聲道,“這是我第一次警告你,也是最後一次,你最好不要讓我失望啊。”
周淙丟下這話就回辦公室了。
葉喬喬因為周淙的話氣得渾身發抖。
她連晚飯都沒吃,直接回了房間。
一直到下午兩點。
杜亞生約她在咖啡館談工作。
葉喬喬早就等在咖啡館裡了。
杜亞生徑直走了過來,身邊還跟著安森。
葉喬喬主動開口朝兩人打了招呼。
“蕎,這是我給你安排的工作,這次運氣好,同時接了兩個單子,你可以先看看。”杜亞生把檔案遞給她,就自顧自端起咖啡喝了起來,而化名為安森的傅決川則安靜地坐在旁邊,只用餘光看葉喬喬。
他的本事不讓女保鏢和葉喬喬發現他的視線再簡單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