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闆你這話的意思?”張老闆心頭一突。
周淙眼神陰翳,“最近你們應該日子也不好過,一直被查吧?被罰款不少吧。”
“周老闆你什麼意思!”張老闆瞬間坐直身體。
“我也不瞞著你,直接告訴到底是誰在故意為難你們。”周淙三言兩語把傅決川拉了出來。
張老闆臉色極度難看,“周老闆,難怪你一開始那麼大方,這是故意坑我們呢,你得罪了身份這麼高的人,可真是害死我們了!”
周淙嗤笑一聲,“張老闆,你們一開始難道沒有耳聞?不過是利益驅使罷了,現在何必在我面前裝無辜受委屈。”
“現在你已經上了我的賊船也下不來了,留給你們的選擇只有想辦法抵抗住對方。”
“周淙!”張老闆被周淙這威脅的話氣壞了,恨不得上前給他一巴掌,“你就不怕得罪我們?”
“張老闆,我只是說的實話,難不成你以為,你們跟我合作了這麼久,在傅家眼裡,只需要道歉他們就會饒了你們?”周淙嗤笑一聲,顯然把他們拿捏得很輕松,“我們的合作才開始,還沒盈利,你們難不成要放棄這麼大一筆錢,就為了討好傅家?”
“只要你們還跟我合作,傅家就不會放過你。”
張老闆氣得胸膛起伏不定。
“那雲兒口中的傅家,可是一直屹立不倒的。”張老闆冷哼一聲,“難不成周老闆你打算繼續跟傅家作對。”
雲兒的記憶只有到未來六年的事。
上輩子她在害死葉喬喬後,就被抓了槍斃。
所以並不知道傅決川後來身居高位,甚至連傅家沒出事,都是因為前世某一次被周淙帶著去見了鄭詩。
她知道鄭詩的日子過得好。
張老闆等人也是從鄭詩日子過得好這一點上,從側面論證傅家依舊很穩。
說實話,知道傅家地位穩固如山,這群跟周淙合作的老闆,心裡各種心思冒了出來。
張老闆也不過是被推出來的代表而已。
“沒有什麼是屹立不倒的。”周淙聲音裡的不甘被深深地藏在胸腔裡,他眼神銳利,“你們本來做的什麼生意,心裡有數,現在正是我們賺錢的好時候。”
“周老闆,你這話的意思是,要去解決傅家?”張老闆笑眯眯地問。
周淙如何聽不出他的試探,“張老闆,我可沒這麼說,我只知道,傅家並不仗勢欺人,只要我們不違法,他們也拿我們沒辦法,最多就是被為難。”
“但這世上願意賺錢的多,總能找到願意跟我們合作的。”周淙淡聲說完後,又給了一個甜棗,“就憑雲兒的預知夢,我們也能借此賺不少錢,你覺得呢?”
張老闆笑了笑,“周老闆,明人不說暗話,我們說到底也是被你連累了,所以我們要公司更多的股份,如果你答應,我們繼續合作,如果你不答應……那就抱歉了。”
原來,這群人說到底就是想要得到更多的利益。
周淙沒有輕易答應,但也知道這次分利益出去已經成了必然。
送走張老闆等貪心的人。
周淙回到病房裡,他抬眸看向雲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