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決川捏了捏自己的手指,說,“我知道了。”
“她應該早就準備做點什麼,所以才這麼平靜。”
“傅大哥,你是說,伯母早就想要找到解藥?”
“不確定,但可能性很大。”
葉喬喬聽到這個猜測是傅決川理智地說出來的。
她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她想了想,伸手抱住傅決川的腰身,“傅大哥,我們現在很幸福,伯母這一生說起來很辛苦。”
“她的婚姻……是失敗的。”葉喬喬嘆息了一聲,對鐘意她始終都是有好感的,即使對方說了那麼多狠話,她也奇怪於自己的態度,難不成她真有受虐傾向?
“伯父沒有照顧好她,她現在也只有傅大哥你了。”
傅決川摟著她的腰身沒有說話,只是眼裡的神色在變動。
“再說她前半生,都是在為國奉獻,最後還成了一個明面上的死人。”
“她這些年在國外受了多少的苦頭。”
“我不敢想象。”
傅決川說,“我們不能跟她關系太親近,會影響她的安全。”
“所以……其實傅大哥你心裡是接受伯母的?”葉喬喬眼睛一亮。
傅決川頷首,“她離開我是迫不得已,去年回來性格大變的原因可能是因為心理催眠,因為從頭到尾她都沒有傷害過我。”
“所以,我沒有資格怨恨她。”
“傅大哥,你真好。”葉喬喬感動地伸手抱住他。
傅決川同樣用力地抱著她,腦袋埋在她的肩上,“這次在戰區,我打聽到一個訊息,有人在聯系她,她似乎跟有些勢力有關系,所以我想自請聯系她。”
“如果母親真的困難重重,那我若是能幫她點什麼,也不愧她生了我,她不是孤獨的一個人在孤軍奮戰。”
“傅大哥,你說得有道理,我支援。”葉喬喬直覺傅決川做這件事有利於他。
她除了表示支援,就是讓傅決川多注意安全。
“喬喬,沒事的,我會盡量聯絡上母親。”
“無論藏著什麼秘密,我都會解決。”
葉喬喬聽著他堅定的話,跟著堅定點頭。
傅決川拉著她躺下。
兩人雖然在這件事上沒有繼續談下去,但默契十足。
傅決川知道她是關心自己的身體和家人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