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想到自己沒有對付江瑤,她倒是直接把自己算計上了。
突然,謝藍想到什麼。
她立即抬頭看向周淙,“周大哥,我想單獨跟你說話。”
周淙正要拒絕。
謝藍說,“跟喬喬有關系。”
周淙這才給了她單獨說話的機會。
江瑤抬眸,看向兩人離開的背影,心裡有些不安。
謝藍這邊也是破罐子破摔了,她直接承認,“我是給周大哥你下藥發生關系,只是想我們有實質關系更保險。”
“但我沒有給江瑤下迷藥。”
“倒是江瑤,曾想要自殺陷害給葉喬喬。”謝藍說,“這是葉喬喬親口說的,當時江瑤明顯慌張了,但因為葉喬喬直接把你讓給了江瑤,所以江瑤‘自殺’的事沒成功。”
“但並不代表江瑤沒有這個心思。”
“不可能。”周淙皺眉,他不知道為什麼,覺得這件事很關鍵,很重要。
好像因為這‘自殺’的事,是他曾做錯了什麼事的關鍵。
他不知道,那是他上輩子做的事。
此刻,周淙因為這件事,沒有處理謝藍。
江瑤的痛苦,葉喬喬是不知道的。
她從婚宴回來後,傅決川就進了實驗室裡。
葉喬喬又把齊姜送走了,她要去隨軍,需要準備不少的行李。
送走齊姜。
葉喬喬幹脆帶著宋強、謝松一起搬去了鐘意的實驗室旁邊的樓房裡居住。
謝松把望遠鏡等在陽臺上安裝好,對準的正是實驗室樓外。
“小姐,外面有人找你。”謝松走進來,跟坐在陽臺沙發椅上,正研究望遠鏡的葉喬喬說。
“嗯?誰找我。”
“是鐘女士身邊的助理。”
葉喬喬摸著望遠鏡的手頓了頓,“伯母知道我住在這了?”
顯然,事實是如此。
因為中午,葉喬喬就在樓下的國營飯店二樓包間裡,跟鐘意單獨見面吃飯。
“你這是不放心我給決川治療?”鐘意有些不悅地問。
葉喬喬面對她的質問,沒有退縮,坦然以對,“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