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一身破爛的幾個男人從海邊把漁網拉回來。
其中一個少年問,“川哥,你覺得我妹妹怎麼樣?”
“什麼妹妹?”傅決川疑惑地問。
“就是小喜啊,她看上你了,我阿爸跟阿媽也覺得你體格好,雖然現在腦子不太聰明,但誰叫我家小喜喜歡你呢。”少年小順無奈地說。
傅決川揉了揉眉頭,總覺得自己忘記了什麼。
他去看過漁村外的診所,那裡面的醫生說他跟幾個朋友,是因為身體被注射進了某種不知名的毒素,導致的記憶力遺失,他們現在能活著,都是意外之喜。
傅決川現在記憶全空,什麼時候恢複,就要找更厲害的大夫看。
但他跟幾個朋友都沒錢。
小順說他們是從漁船上飄下來的,應該是打魚的隊伍遇見了海浪,船翻了。
但……如果他只是漁民,那身體裡的毒素又是怎麼回事。
“抱歉,我不喜歡小喜,我幾個朋友都挺好的,你可以喊小喜選。”傅決川直接拒絕。
他是覺得自己忘記了什麼很重要的事,亦或者人。
總之,他現在絕對不可能跟誰發生關系。
小順有些不高興,“要不是我們把你救起來,你們早就死了,怎麼能拒絕呢。”
“我不喜歡她。”傅決川認真地說。
小順不信,“小喜那麼漂亮,你為什麼不喜歡?”
為什麼?
傅決川下意識要想,腦子卻劇烈疼痛起來。
“哥哥,你說什麼啊,是我喜歡川哥,跟川哥沒關系,你別把川哥嚇跑了。”小喜趕過來叫他們回家吃飯,正巧聽見這話,羞惱得臉蛋都紅了。
她說完小順,又乖巧地問傅決川,“川哥,你別生氣,我哥哥就是胡說八道的。”
“我等你願意跟我處物件的時候,我們再談。”
傅決川揉了揉眉頭,說,“抱歉,你選別人吧。”
他說著就快步越過小喜,直奔破舊的屋子,在外面有木樁牽著的繩子,上面掛著他的衣服。
傅決川這幾日每夜都覺得蝕骨難耐,好似已經忍受到了極限。
晚上他只匆匆吃了幾口魚湯飯,就快速回到小破屋裡,他餘光看見外面掛著已經幹了的一件女士襯衣。
傅決川立即取了拿進了屋子裡。
他一醒來就發現自己身上的外衣破了,就連裡面穿的襯衣也髒汙得看不出原本的顏色。
但洗幹淨後,是一件女士襯衣。
這讓小順還嘲笑他有特殊癖好。
傅決川摩挲著襯衣,上面被自己粗糙的手摸得都有幾處鈎絲了,他總覺得,正因為有這件襯衣在,才能證明他應該不是單身。
也許他的家人亦或者妻子,在遠處等自己回家。
他緊緊抱著襯衣,揉進身體裡,嘴裡不受控制地發出一道沙啞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