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暮凡又是一頓,把原本就只撐開了一半門闔上,只留了一下短暫又慌亂的“嗯”在樓道裡回響。
尤皖往上邁了幾步,透過門縫聽見趙暮凡在外頭說:“找到了,他倆在聊天,馬上來。”
尤皖鬆了口氣,看了眼站在原地沒動的江景行,“你覺得他信了嗎?”
如果沒有她那幾句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解釋,大概還能圓一圓。
有了的話……
江景行走到尤皖邊上,撥開她臉上散亂的發絲,肯定道:“信了。”
尤皖今天塗的口紅被化妝師換成了唇蜜,沒什麼顏色,但黏糊糊的帶著閃。
尤皖的唇上不剩多少,一半被江景行吞吃入腹,還有一半都糊了他的嘴邊。
尤皖拿著紙抬手給他擦,江景行看著她近在咫尺的臉。
感覺更想親她了。
“還沒好嗎?”安全通道的門被人敲響,趙暮凡的聲音再次響起,“全部人都等你們了。”
江景行吐了口氣,從尤皖的手裡接過紙巾,在嘴上重重的碾過。
“好了。”
確認看不出痕跡了,兩人從樓梯間出去。
趙暮凡的那句“全部人都在等你們了”沒有半點誇張的成分在。八個嘉賓、節目組的全部工作人員,還有象牌今天參與攝像的工作人員,都站在樓梯間的門口,齊刷刷地看著他們。
這場面是尤皖和江景行都沒想到。
江景行臉色如常,下意識在攝像頭前把尤皖擋了個嚴實。
但他擋得住攝像頭,擋不住這些人投過來的眼神。
尤皖感覺自己天靈蓋都在冒煙了。
她這是……
當著所有人的面……
偷了個情?
“她臉皮薄。”江景行一一看回去,“麻煩大家迴避一下。”
“走吧,車在樓下了,人找到就出發吧。”
趙暮凡跟著開口回應,眾人才如鳥獸散似的下了樓。
蔣珞和木子走過來,一人一邊把尤皖從江景行身後薅走。
“坦白從寬。”蔣珞賊兮兮的笑。
“抗拒從嚴。”木子眯著眼附和。
直到到達新的場地,尤皖都沒能從她倆的魔爪裡掙脫。
尤皖再三保證有空一定如實告訴她們全部內容,兩人才依依不捨的放過她。
原本以為室外的宣傳片拍攝應該比較簡單,比如幾個人在室外不同的環境下走一走,或者嬉戲打鬧一下。
沒想到象牌直接給他們租了一個露營地,說是要拍攝他們隨性、自然的生活狀態。
即使穿著厚厚的羽絨服,也不用擔心它會像其他羽絨一樣帶來行動的笨重和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