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行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找事?”
尤皖偏看眼,轉移話題:“你把蔣珞嚇走了。”
江景行哦了一聲,“那怎麼辦?”
尤皖感覺他又要說騷話了,馬上岔開話題,下巴指了指陸塵風的方向,“講講。”
江景行向後一仰,像在聊天氣,“手脫臼了,喝了三杯不知道都是什麼玩意兒兌得酒,跟陸欻然鞠躬道歉了。”
尤皖眉心一跳,“手不是你們弄的吧?”
他們四個都不像能下這種手的人。
“我們上來的時候已經脫臼了。”江景行不太適應這樣嘈雜的環境,按了按脖子,“喝酒的時候讓他用脫臼的手舉著杯子敬的。”
尤皖想想就覺得疼,看到中間那個玻璃桌上好像都是水漬,“那張桌子上敬的?”
江景行“嗯”了一聲,看她齜牙咧嘴的表情,“害怕了?”
“自作自受。”尤皖搖搖頭,“不過他怎麼不走啊?”
江景行說:“不敢。”
洛九天不發話,他不敢走。
尤皖忍不住八卦,低聲問,“洛家跟你家,哪個更厲害?”
江景行看她小心翼翼的八卦樣,笑了,給她解釋:“洛家不從商,陳家不涉軍,從政的他家更厲害。”頓了頓,“論厲害肯定是他家厲害,失望嗎?”
尤皖壓抑著笑意,咬住嘴唇,“當然不。”
江景行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麼,“這麼希望我是個普通人?”
“嗯。”尤皖低下頭,“她們知道你的身份嗎?”
江景行看了眼洛九天,“洛家知道,只是可能看我沒說,他們也當做不知道。”
“江哥。”洛安歌湊過來,“打牌呀,三缺一我們再開一桌。”
尤皖看向江景行,“你去吧,我坐會兒。”
江景行敲了敲她的腦袋,看向洛安歌,“不打。”
洛安歌露出個曖昧的表情,“懂了懂了。”
“你懂什麼了?”尤皖瞪了眼洛安歌,伸手去推江景行,“你去打,你別窩我這兒。”
江景行面無表情地耍賴,“不打。”
“那你打嗎尤皖姐。”洛安歌看向尤皖,“我們幾個打小的。”
“行,我打。”尤皖咬咬牙,掏出只有300現金的錢包,“今天我捨命陪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