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您也來了,我就會來的更快一點了。”
主位上的女人很美,一身衣著雍容華貴,氣勢也十分強大,但她?居高臨下看著男人的視線,彷彿只?是在看一隻?令她?嫌惡的蟲子。
“哼,凰符拿不回來,嘴倒是一如既往的刁,把你這?副令人作嘔的嘴臉給?我收起來!然後告訴我,她?確實就是凰符的繼承者,是不是。”
女人話落的瞬間,男人的臉再?次被?一道無形的力量掐著抬了起來,力道大到他幾乎能聽到自己下顎骨碎的聲音。
但他臉上依舊絲毫痛苦都沒有,唇角吊兒郎當的笑意甚至還濃了些,“可能吧...”
本就嫌惡的看著他的女人聽到這?個?模稜兩?可的回答,臉上的不虞之意瞬間更加濃厚了。
可兩?秒後,她?臉上所有神色卻忽然一退,唇角竟也揚起了笑,眉眼間的媚美之意在這一瞬竟和地上被?她?俯視著的男人有了兩?分相似。只?是這笑怎麼看怎麼令人心驚膽寒,被?她?盯住的人,彷彿下一秒就會被生吞活剮,拽入地?獄。
“伯叔,掌鞭,這?廢物?這?次去了這?麼久,可能是太久沒吃過鞭子,有點忘記規矩了。”
本就因劇痛和體內毒物肆虐而站都站不起來的男人,立刻被?他身後的老者粗魯的從地?上提了起來。
幾個?黑衣侍者從宅屋四角飛出,手裡拿著五條帶刺的粗長鎖鏈,直接鎖上男人的四肢和脖頸。
鎖鏈上的尖刺在鎖上男人的瞬間,直接紮入了男人的皮肉,讓男人輕輕一動,就能感受到密密麻麻的鑽心劇痛。
可男人卻依舊毫無反抗,甚至唇角帶笑的低嘆著任由黑衣侍者們像要把他五馬分屍般的豎著鎖起來吊在半空,然後拿著鞭子的老者恭敬得朝主位上的女人一禮,便走到他面前,握鞭的手高高揚起,粗長的刑鞭一鞭一鞭的兇狠朝他抽去。
“啪!啪!啪!”的兇狠鞭撻聲就這?麼在整座深幽的宅院內響起。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渾身上下除了臉外已都是血,坐上的女人才揚了揚手,讓老者停下了抽鞭的動作,她?則盯著男人再?次問道:
“現在能確定了嗎,凰符的繼承者,是不是她??”
可渾身上下被?打?得沒一塊好皮的男人卻又突兀的笑了起來,嘴角伴著他的笑溢位一大股血。
男人索性吐出了一口血水,清了清喉嚨裡的血腥味後,才慢吞吞得道,“可能啊,我剛才已經?說了。”
他說的是實話啊,畢竟神石沒反應的最大可能就是凰符已被?吸收。
不過,這?也只?是一種?可能而已。
主位上的女人卻似被?他這?油鹽不進的態度給?激怒了。
她?猛的站起身,拖著長長的華麗衣裙走到男人面前,一雙美目死死盯著男人幾秒,而後她?臉上忽然浮現出一道古怪又殘忍的笑意。
下一秒,一個?泛著淡粉色光芒的玉盒忽然出現在她?掌心。
“既然你還是不知道,那我就只?有拿你這?廢物?的身體親自去驗證了。”
她?看向旁邊的老者,老者立刻上前咔嚓一聲利落的卸掉了男人的下巴,還沾著男人血的手拿起那玉盒裡的粉色藥丸塞進男人嘴裡,再?捏住男人的喉嚨,強迫他吃下後,才又咔嚓一聲接回了他的下顎。
“知道你剛剛吃的是什麼嗎?”,看到那顆粉色藥丸被?男人吃下去後,女人臉上的怒意終於消退了幾分,轉而露出幾縷扭曲的舒爽。
剛被?卸了下巴強灌了藥丸的男人,在四肢和脖頸傳來的劇痛中低低咳著,沒有回答。
女人似也不需要他的回答,帶著臉上扭曲笑意的自顧自答道,“是育子丸哦,是所有非純種?女尊國的男人,想要給?女人生孩子,就得吃的育、子、丸!”
男人的咳嗽聲終於一頓,因生理性的淚水而微微泛紅的雙眸緩緩看向她?。
女人見他臉上終於露出了其他表情,臉上的暢快之意瞬間更濃了,視線裡有種?報複性的爽意,“說來,你也算半個?女尊國的男人,可惜從出生起就是個?雜一種?,沒法為女人生孩子,不過這?次正好,我就大發慈悲的幫你淨化淨化你體內那半惡心汙髒的血。”
“你體內這?些蠱毒,嘖,真弱,不過那女人竟還真用自己的血給?你解了不少,呵呵,正好,吃了育子丸的男人,只?要再?吃下女人的血,就能在三個?月後於腹中孕出屬於那女人的孩子。”
“若那女人真是神脈凰符的繼承者,等?你生下她?的孩子,這?孩子就會有一半的可能繼承她?的血脈特性。”
“這?樣就算你廢物?到連她?是不是繼承者都無法肯定,也能透過她?的孩子有沒有神脈特性來確定了。”
男人看著眼前美麗卻惡毒的女人,直到女人說完最後一句,他才緩緩抬起痠痛的脖子,臉上竟依舊沒有絲毫即將被?活生生改造身體的痛苦與怒意,只?彷彿好奇般得對女人問道
“那假如我生下她?的孩子後,孩子卻沒有繼承她?的血脈特性呢?畢竟你剛剛也說了,只?有一半可能。”
女人立刻理所當然的回道,“那就接著生,凰符繼承人幾百年了才終於有這?麼一個?,還被?那麼多人盯著,就算所有的二等?國都不配被?我放在眼裡,但一等?國內依舊有很多人很多勢力想來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