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輕顏!這一切都是你,要不是你的話,我也不會淪落到來伺候碩親王這個變態!”許清月咬牙切齒道。
天知道,她每次伺候碩親王時,能有多麼痛苦。現在,許輕顏他們終於入獄了。
於是,許清月收拾一番後,便帶著人去了大牢。她自然是要好好的看看,許輕顏如今的慘狀。
“娘娘,您小心!那邊有點潮濕,您往這邊走。”遠遠的,許輕顏他們就聽到了獄卒諂媚的聲音。
而獄卒口中的娘娘,許輕顏一猜便猜到了是許清月。畢竟,天牢這麼髒的地方,皇後娘娘是不可能來的,別的妃子他們也是無怨無仇的,唯一有可能的便只有許清月。果不其然,許清月的臉就高高在上的,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喲!這不是小公爺和世子妃嗎?如今,怎麼也會混成了這副模樣?”許清月得意的揚起下巴說道。
此刻,許輕顏與裴景川身上穿著囚衣,也褪去了釵環,看著十分的落魄。許輕顏自然是知道,許清月今日是來看他們笑話的,並沒有搭理她,面對許清月的話,她也只是與裴景川坐在一旁,假裝沒看見。
他們這樣無視的行為,徹底的惹惱了許清月。她扭曲地看向許輕顏,端起架子,冷厲道:“本妃在這跟你們說話呢!本妃好歹是碩親王側妃,你們還不跪下給我請安?”
這時,許輕顏才給了她一個眼神,輕笑道:“如今,我與夫君不過是暫時關押,還未定罪,也未被皇上剝奪世子頭銜。你不過是個側妃,說不好聽點就是妾,一個連皇家玉碟都沒上的妾,只有碩親王認可你,你有什麼資格在我們面前狐假虎威?”
雖然,許清月被碩親王給了側妃的名號,可並未上皇家玉碟,也就說明皇家並未承認她的身份。皇上對於她和碩親王的事也是十分的不喜,認為一個國公府的妾室跳身為王爺側妃,實在是有辱皇家臉面。可碩親王為了遮掩自己的野心,便只能讓她以側妃的身份在王府裡待著。
許清月見自己的身份,被許輕顏這樣拿出來嗤笑,自然在心中氣不過,可她也明白許輕顏說的是有道理的。為了能夠好好地折辱許輕顏,她靈機一動,往獄卒的手中遞了一大塊金子過去。
許清月幽幽地說道:“本妃覺得這大牢裡有點髒了,尤其是那牢房裡,那麼多的灰塵,你們也不沖點水打掃的嗎?”
獄卒當即會意,點頭哈腰道:“娘娘說的是,來人!去提幾桶水過來。”
他當然是明白,許清月這哪裡是說牢房髒要打掃,而是想借打掃之名,往小公爺他們身上潑幾桶水。左右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現在小公爺他們根本就找不到證據來證明自己,而他投靠的秦王也下獄了。獄卒頭頭才會認為裴景川他們,是不可能翻身的,便也不怕會得罪他。
不一會兒,幾桶渾濁的水就提了過來,許清月滿眼笑意地看了一眼,示意道:“還不快把水倒進牢房,好好的打掃一下。”
“是,側妃娘娘!”獄卒點頭。
當正要讓人將水往許輕顏他們身上倒,這時不知什麼東西飛了過來,提著水桶的獄卒身子一歪,整桶水都倒在了旁邊的許清月身上。
“啊!”許清月大叫道,正準備破口大罵。
卻不想耳邊傳來一道譏諷的女聲道:“哎呀!實在是不好意思啊!本公主,剛剛看到一隻耗子,本想著打耗子的,沒想到打到了水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