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我看你這個樣子,跟天花有點像,那可是會傳染的大病,你得了這病,怎麼還敢來伺候娘娘,是想傳染給大家嗎?”
這時,旁邊另外兩個伺候許清月的丫鬟,忍不住地猜測道。
許清月一聽,當即警鈴大作,更加不善地看向南星,說道:“賤婢,你這到底是什麼病?是不是天花?”
南星自然是要裝害怕,不肯承認,她極力辯解道:“不……不是天花,娘娘,我的的不是天花,如果是天花的話,我這會肯定......咳咳!”
說著,她又猛地咳嗽了起來,這個樣子讓許清月更加害怕了。她可不想讓這賤婢,將病傳染給她。
“你趕緊走,別把這個怪病,傳染給我了!來人,將這南星趕出王府,不許她再回來!”於是,許清月呵斥一聲,讓人去驅趕南星。
南星沒有拿到身契,自然是不肯走,她裝作出一副不願離開的樣子,跪在地上,說道:“求娘娘別趕我走!奴婢的身契都已經賣給您了,奴婢是您的人,您不要趕奴婢走!奴婢的這病,一定會治好的,奴婢要留在娘娘的身邊!”
此時,許清月是嫌棄得要死,現在看到南星這個樣子,也不擔心她會威脅到自己的地位,趕緊讓人去將南星的身契,給拿了過來。
“你趕緊走!你這身契,我還給你了!到時候,你在外面是死是活,就和我無關,別來找我麻煩!趕緊走!”許清月厭惡的將身契扔到了南星的面前。
在大夏,若賣身的奴婢死在外面,官府是會將人送回原來的主子手裡的,許清月怕自己惹了汙穢,自然是將身契一起扔給了她。
南星看到自己的身契,是喜悅不已,可她不能表現出來,於是她故意撿起身契,往許清月的身邊湊,說:“不……娘娘,奴婢是您的人,身契都已經賣給您了,您不能不要奴婢啊!”
她一副要把身契往許清月手中塞的樣子,嚇得許清月的身子直往後退,卻不想撞入一個堅硬的懷抱。
“你這是在幹什麼,發生了什麼事?”碩親王皺著眉問道。
“王爺,您來了!是這個賤婢,她得了怪病,妾身怕傳染,要將她趕走。”許清月見到碩親王,溫柔地說道。
而南星看到是碩親王,則是跪在那裡哭泣。
“得了怪病?”碩親王有些不解,朝著南星看了一眼,只見她滿臉的紅疹,自己也有些嫌棄。
“趕出去就趕出去,別在這裡礙眼!”他無所謂地說了句,不過就是一個奴婢而已。
整個王府的人都怕碩親王,南星也就沒有再裝,只得垂著頭,哭著走了出去。
碩親王很少關注府中的下人,對於南星自然也是不太熟悉,他有什麼事,一般都是告訴管家,讓他們吩咐下人。
這時,當南星從他的眼前走過,他瞥了一眼她的容顏,雖然她的臉上有很多紅疹,可五官竟給他,一種莫名的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