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林彥邦被裴景川扔到豬圈教訓了以後,私底下可是找過好幾次裴瑾瑜,他想要和裴瑾瑜好好解釋,可是每次都沒有見到人。
這不眼看過不多久,他就要參加秋闈了,他可是深知靠自己那點實力,就算是考上了,那進入官場以後,也只能是那種最低品級的官員。他要是想擁有光明的前途的話,那還得攀上國公府這棵大樹,尤其是裴瑾瑜的大哥裴景川,他如今可是在吏部任職的。所以,他一直都沒有放棄過打裴瑾瑜的主意,眼看著其他的路都走不通,他便又想到了許清月。
“表妹,我今日來找你,那是有要事想請你幫忙的。”林彥邦賤笑著,一副討好許清月的樣子。
許清月有些嫌棄地瞥了林彥邦一眼,說道:“這事到如今,你還要我怎麼幫你?我這麼好心好意地撮合你們,誰讓你自己這麼的不爭氣。”
“表妹,我這次是真的有辦法,只要你再幫我一次,我肯定可以如願娶到裴瑾瑜的。”林彥邦看著許清月那副樣子,收起心中那些不悅,仍是笑道。
許清月看著林彥邦,淡淡的說道:“說吧,你想要我怎麼幫你?不過事先說清楚,太難的我可幫不到你。如今,瑾瑜都已經不怎麼搭理我了,這可全都是因為你。”
其實,許清月並不願意幫自己這個遠房表哥,可又怕他會威脅自己,所以便不鹹不淡地說了一句。
林彥邦向周圍左右張望了一眼,然後湊近許清月,小聲的說道:“你去幫我,拿幾件裴瑾瑜的貼身物件出來。”
許清月聽了以後,有些驚訝的說道:“你怎麼想要這個,你要做什麼?”
“是這樣,我打算......”林彥邦跟許清月講了自己的打算。
——幾日後——
京城中,莫名其妙地傳出了裴瑾瑜與林彥邦的謠言,還說國公府瞧不起林彥邦的出身,所以才會棒打鴛鴦。
林彥邦趁著這謠言,挑了個人多的早上,便來到了國公府的門口演戲。
林彥邦跪在國公府門口,朝著國公府內大聲喊道:“國公爺,國公夫人,求求你們了,讓我見見瑾瑜吧!我與瑾瑜那可是真心相愛的,我現在雖然有些貧窮落魄,可我定會努力參加科考的,去考取功名的,將來也定然會好好對待瑾瑜的!”
這國公府的守門小廝見此情況,那是自然上前驅趕這林彥邦,可林彥邦卻是鐵了心一般,怎麼也不肯走。
只見,林彥邦從懷中掏出金簪與絲帕,一邊揮舞著,一邊繼續哭喊著:“瑾瑜!你在裡面是不是嗎?你能不能出來見見我?我與你那是情比金堅,你當初送我的這些東西,我可是日日夜夜都放在懷中,對你是思念無比!”
周圍已經圍了不少百姓,他們在看到林彥邦掏出那貴重的簪子和女子絲帕時,都忍不住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這看著就是對苦命鴛鴦啊!那貴重的金簪子,一個貧窮學子是絕對買不起的,肯定是國公府的千金給他的定情信物!”
“這國公府的門楣如此之高,他一個窮酸書生怎麼能配得上!國公府拆散他們,那也是理所應當的!”
“哎,這話可不能這麼說,你那是沒看見人家真心相愛?這國公府的千金都送他定情信物了。”
“沒錯,這國公府的千金可是連這女子貼身的絲帕,都已經送給他了,想必這二人肯定是情深似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