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回去了!”裴景元有些不耐煩的對著她說道。
此時,許清月看到裴景元的這副態度,那心中也是十分的不爽,於是有些賭氣道:“你自己先回吧,我想在許府住兩日。”
“你確定?”此時,裴景元看向許清月的眼神是陰沉無比,他認為許清月想在許府住下來,是因為裴景川。
可許清月此刻卻渾然不覺,她只是認為裴景元對自己的態度實在是太差了,想要冷一冷他,等他來哄自己。可讓她沒想到的是,她等來的是裴景元的怒氣。
“不行!我等會還有事兒,你得跟我一塊回去!”裴景元無情地拒絕了許清月,他帶著怒氣走上前,抓住許清月的手腕,用力地將她往外拉。
“夫君,你弄疼我了,你這是要做什麼呀?”許清月被抓得痛得要死,不停地嚎叫著,可是裴景元對此卻是充耳不聞。
許母看見許清月那的情況不對,有些擔憂,可是看到他們的人都已經出去了,自己這時也不好追出去,只得能忍了下來。
於是,許輕顏與裴景川他們倆在許府住了下來。
當許母知道裴景川也在,看來她暫時是不能把許輕顏怎麼樣了,她原本計劃趁許輕顏留下來,便找人來毀了她的清白,這樣就能夠讓國公府休了她。可是現在這個計劃只能往後延了,她相信裴景川不可能一直留在這裡,他遲早是要回去當差的,只能等他走了以後,再想辦法實施。
所以,許母在許輕顏留下來的第一天,並沒有去對付許輕顏,這使得許輕顏在許府裡大吃大喝,這讓許母氣得不行。她讓許輕顏來,可不是為了讓她過好日子享福的!
於是,這天夜裡,許母便讓人叫來了許輕顏,讓她來伺候睡覺。許母將原本在屋內伺候她的丫鬟都趕去了屋外,讓許輕顏就睡在她屋裡的小榻上,隨時能伺候她。
夜裡萬籟俱寂之時,屋內桌上唯一的一盞蠟燭,那燭火搖曳不定,那燭火的影子像是幻化成一隻巨獸,映現在屋內的牆上。這時,許母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輕顏!”許母朝著許輕顏故意的大喊一聲道。
“姨娘,你可是有什麼事呀?”許輕顏並沒有裝作沒聽到,反而是笑盈盈地朝著許氏的床邊走去。
許氏對許輕顏此時積極的態度,那是十分的滿意,她朝著許輕顏揚著下巴道:“我要小解。”
許輕顏聽後沒有一絲的廢話,便直接攙扶著許母去到了恭桶邊。
“你去將我這恭桶給倒了,我聞不得這房中有味兒。”許母小解完,又對許輕顏吩咐道。
許母指揮許輕顏去給自己倒恭桶,這可算是對她,那是赤裸裸的羞辱!
許輕顏嫌棄地看了許氏一眼,忽然嘴角勾起一絲冷笑,說道:“好的!我這就去!”
許氏見許輕顏居然幹脆地答應後,便滿意的轉身回床了。可是,許輕顏趁著許母在轉身回床之際,直接是將那恭桶往上一提。
“啊!”忽然間,聽到許母一聲尖叫。
只見那恭桶,忽然就蓋在了許氏自己的頭上,那恭桶裡的尿液,像是水一般將她從頭到腳淋了個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