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夫人眉頭微微皺起,還未開口,便真真看到嗎許清月捂著肚子痛苦道:“母親,我好像早上吃得太多了,這會兒想去方便一下。”
國公夫人聞言,心道:心虛!她肯定是心虛了!
國公爺與裴景川同樣是眉頭皺起,心裡同樣是相信了許輕顏內心的吐槽。
看來這個許清月早就與裴景元在婚前茍合了,這換親一事恐是他們的陰謀啊!
他們與裴景元相處這麼多年,一直以來他在他們面前都是十分孝順知禮數的人,卻沒有想到他會是這樣的人!他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呢?到底在算計著什麼?
尤其是裴景川,對裴景元的懷疑恐比國公爺更深,他那多疑的性格都讓他甚至於懷疑自己中毒是不是也與裴景元有關。畢竟,自己要是死了,那這裴景元可是國公府唯一的繼承人了。
話都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了,國公夫人自然也就沒有再強行挽留許清月,反正她的心裡已經十分肯定她婚前有孕的事了。
待裴景元與許清月退下之後,國公夫人便將裴景川單獨叫到了一邊。
“川兒,你那二弟心思可不簡單啊,以後你可得要多加註意。你的身體也別太擔心了,母親定會為你去尋找神醫的,你肯定會長命百歲的。”
“母親,您......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聞言,裴景川疑惑的看向國公夫人。難道她也能聽到許輕顏的心聲嗎?
國公夫人對上裴景川的眼神,二人很快便不言而喻。
“你也聽得到了?”國公夫人瞪大了眼睛問道。
“嗯,不過我們還是不要說出來。”裴景川點頭道。
“既然你都能聽到了,那麼我覺得國公爺肯定也是聽到了,他剛剛的神情就有些許不對勁。”國公夫人想到剛剛國公爺的表情說道。
“父親不僅僅只是我一人的父親,他估計會比較為難,這些事兒子定然不會去打擾他的。”
“哼!要不是他搞出來個庶子,今日也不至於會有這種事兒發生。”國公夫人有些生氣的哼了一聲。
原本她與國公爺也算是感情和睦,在這大夏也是少有的一生一世一雙人了,可後來國公爺在回程路上喝了點慶功酒,酒後亂性寵幸了一名女子,這才有了庶子。
這些年來,那女子一直呆在後院十分老實,也不爭寵,所以她才沒有再計較。裴景元這個庶子從小便乖巧,她對他也算是盡職盡責了,沒有一絲的偏頗,可是沒有想到他竟然會這樣算計自己的兒子!
“母親,您放心,我會好好處理的。”裴景川安慰了國公夫人一句。
與此同時,許清月與裴景元二人回到屋中後,神色便立馬陰沉了下來。
“真是沒有想到啊!我的嫁妝竟然會要不回來,爹孃這是明顯偏心那裴景川!不行,那嫁妝可是我娘為我準備的,可不能便宜了許輕顏那個鄉野村姑!”
“既然,母親都這樣說了,我們自然是不能再問他們要了。現在最主要的不是嫁妝,而是不能讓大哥誕下嫡子,我聽下人說他們昨日的確圓房了,這晚上水都要了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