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應牛風的,是一大盆洗腳水!
“嘩啦啦……”
“還族長?你一個殘疾獸人,成天做什麼白日夢?”
“我是族長的兒子!!!”
“說的好像誰不是一樣?我也是族長的兒子,有什麼了不起的?”
………………
………………
牛風傻了……
不過巫醫可能說的是真的,湖水部落的族長很能生,先不說明面上有10個,前段時間又降生了8個嗷嗷待哺的小獸人。
族長還在壯年,說不定以後還會生……
說不定族長年輕的時候在部落裡和別的獸人看對眼又生了幾個呢。
反正獸人世界也不看重什麼親情,也不是不能理解的事情撒~
一句族長的兒子有重量,但是感覺不多。物以稀為貴嘛,孩子多到麻了,也就那樣了。
想想被當拖油瓶趕出來的牛花牛草,唉~
“族長的兒子能不能過得好我不太清楚,但是部落裡殘疾獸人的日子肯定很慘~”巫醫冷笑道。
這句話彷彿一根利箭,狠狠刺入牛風的胸膛,痛不欲生!
是了,只要實力強是不是族長的兒子都能過的好。族長對他好,主要是他當初有實力啊,狩獵隊聽他的 是他捕獵能力最強啊。
但現在不是了!
現在部落裡有更強的獸人了,狼遠會取代他。
就像他當初取代豬三一樣,或許未來還會有人取代狼遠,那是一個迴圈永遠沒有盡頭……
看著自己畸形惡心的腿,牛風的肩膀垮下去了,他感到一種恐懼,一種無能為力和即將被拋棄的恐懼。
如果他失去了戰鬥力,他就死了。在獸人的生存環境中被滅亡了。
“不行!我要治好我的腿!”
“蓮蓮你要幫我!”
“你說你能治好我的!”
“要不是你一個月前阻止我在巫衣這裡治療,我說不定早好了。都是你的錯,你要負責!”
牛風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抓著白蓮蓮的肩膀拼命搖晃。
白蓮蓮眼神躲閃,不敢看牛風。這對恩愛的鴛鴦,第一次有了嫌隙。
又過了幾天,牛風的腿越來越嚴重了。二人做出了一個瘋狂的決定!
“巫醫不給我們治,我們就自己治!”牛風把一大塊打磨的光溜溜的火山石。包裹上一層厚厚的獸皮遞給白蓮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