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聲穿刺聲!
天賜和耀祖哇的吐出一大口血來,他們驚恐的看向自己的腹部,那裡已經被鋒利的螳螂腿貫穿。
“人類!吵死了!煩!”一隻螳螂蟲子生硬的往外面蹦字。
原來蟲子也會嫌吵啊……
螳螂腿嗤的一下又抽了回去,耀祖天賜應聲倒地,雙手捂著肚子,眼裡竟是不可置信……
不是說蟲子智商低,不會耍心眼子嗎?只要交易完成就不會反悔嗎?不可置信後,二人又拿出治療儀給自己治療,只是蟲子的殺傷力太大,治療儀效果不佳,但勉強還能撐下去。
看著天賜耀祖半死不活的亞子,齊遠不免想,星際人民身體素質真好。
這番慘狀嚇的伯爵和伯爵夫人,瑟瑟發抖。他們猶豫的上前檢視二人傷勢,又不敢靠的太近。他們當初是主動和天賜耀祖合作的。
對方被齊遠拒絕破防了,半夜跑來和他們商量說勾搭上了蟲族,只要大家齊心協力把齊遠騙去第一星球能量波最弱的地方實行計劃,事成之後他們就會獲得一大筆報酬。
若是以往作為伯爵,司徒家要什麼沒有,可他們一夜之間一無所有,還要去垃圾星。那是個什麼地方?鳥不拉屎的地方。不多撈點錢以後他們生活可怎麼辦啊?
剛剛達成協議對方就要求自己吃毒藥,事情成了,才有解藥。他們還等著天賜耀祖給他們報酬,現在這二人出了事 最慌張就是司徒夫妻了。
“怎麼辦?防護罩要開啟了,那些蟲子進來會吃了我們。”伯爵夫人擔心的說。
他們本來勾結了天賜和耀祖就等著防護罩開啟以後,蟲族掠襲承諾。結果一眨眼天賜和耀祖就被螳螂腿給捅了,下一個不就是他們了嗎?
“怎麼辦?”伯爵夫人擔憂的看著伯爵,二人偷偷往齊遠那邊挪,畢竟在場齊遠的實力是最強的。司徒裴按下伯爵夫人的手給了他一個安撫的眼神。
“母親不用擔心……防護罩不會破的……”
“砰”
“咔擦”
突然一聲脆響,淡藍色由於能量波形成的防護罩出現一絲裂痕,下一刻能量波化為實質,而天空上的防護罩布滿網狀的裂痕。
司徒裴雙眼圓瞪,驚訝的張開嘴,“怎麼會這樣?!”他伸出手看著自己手指上的傷口,還沒有痊癒帶著血絲。他抬頭問齊遠,“齊遠……到底怎麼回事?”
一旁的齊遠也驚呆了,他拿起相機對天空網狀的裂痕拍了一張照。
“那是你的血,不是我的血。只有一個原因了,你才是先王的兒子,我不是。”
“什麼?那是司徒裴的血?!”
“司徒裴才是先王的兒子?”
“你們倆夫妻為什麼不告訴我們?!為什麼啊啊啊!!!”地上奄奄一息的天賜和耀祖跳起來大吼。如果早知道司徒裴才是先王的兒子他們也不會找上齊遠被羞辱。然後去和蟲族勾結被刺傷,直接找司徒裴啊!
伯爵夫人的瞳孔一縮,手顫抖不已,她揪著司徒裴的衣服,“不可能,你怎麼不可能是我的兒子呢?你是我一點點看著長大的啊!”
伯爵白著一張臉在齊遠和司徒裴之間來回看,眼裡滿是不可置信,難道他們真的錯了嗎?
“錯了,搞錯了。你們當年搞錯了。”齊遠指著司徒裴受傷的手指推斷道,“司徒裴的血開啟防護罩毋庸置疑,你們當年是不是抱錯孩子了,你們以為我是先王的兒子害怕我鳩佔鵲巢搶了司徒家的爵位和財産,特意設計讓我流落垃圾星……想讓司徒裴回到原位,但搞了半天還是錯的~”
這個發現是齊遠沒想到的,他剛剛舉起相機就拍下兩只蟲子因為打不開防護罩破防的樣子,結果小醜竟是他自己。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兩個孩子從小就是分開養的怎麼會弄混呢?你們只是長得相似又不是一模一樣?”伯爵夫人無法接受這個事情,司徒裴一直都在她眼皮子底下長大的被換了他怎麼不知道?
而且看天賜和耀祖的震驚程度他們似乎也不知道這件事,兩個孩子不可能無緣無故被調轉了位置,那麼只有一個可能了。
“哈哈哈……”齊遠忍不住笑出聲,興奮的說,“這應該不是意外,這是先王那個老登給你們下的局中局。他先是用權勢誘惑你們換子,表面上看起來是隱藏他兒子的身份不受傷害,但隱藏的方法千千萬萬隨隨便便找個偏僻的星球把孩子藏著宇宙這麼大不是更難找到?”
“當時先王那個老登身體活不了幾年,和自己的弟弟鬥勝算小。他大概預測到自己會輸,所以提出這個計劃。他也知道司徒家不是什麼忠誠的人,只要他一死你們就會馬不停蹄的處理掉這個假兒子,倒不如就將計就計。最開始兩個孩子的身份就沒有換,卻讓其他所有人以為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