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她也是前太子死後許久她才查到一二,她問過石英,分明是石英瞞著她幫了前太子的。
“是嗎?”李琚冷然威脅,“此事若是鬧到了皇上面前,你說他信不信你不知情?”
“自已的原配夫人,縱容親子和後妃有染?你說你這個皇後還當不當的?”
李琚生氣,他一忍再忍就是怕多生事端,晁氏一族在朝中根基深厚,他如今還沒有登基,不想多樹立政敵。可皇後一再招惹他和寶釧,他忍無可忍。
“你胡說!”
皇後顫抖著手,努力避開視線,不讓自已看到那一顆血淋淋的頭顱。
“你的侄子手上沾染人命的事情,今日就會有刑部的官員徹查,至於你兄長貪墨,圈地……亦會有人嚴查。”
“李琚!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皇後!是我要問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派人綁架清荷的家人,用她打探寶釧的行蹤,綁架寶釧?你做的樁樁件件,哪一件事敢擺到世人面前!”
他咄咄逼人,恨不能抹了皇後的脖頸。
皇後一口咬定不知道雲間寺的事情,也不知道什麼綁架,死土。
她顧左右而言其他,李琚甩袖離開,臨走時放下一句話,從宮城到城外的雲間寺需要兩個時辰的路程,他也只給皇後兩個時辰的時間,若是等他趕回雲間寺的時候,那些死土還沒有放了寶釧和寺內的百姓,他不介意拉著晁氏一族陪葬!
皇後跌坐在地上,待到他離開,立刻讓心腹之人給城外的死土傳信。
李琚趕回雲間寺時,那些死土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寺內的百姓和王寶釧安然無恙的留在了大殿之內。
李琚抱起王寶釧,將她帶回了馬車內。
王寶釧倒是沒有收到驚嚇,那些人踢開房間進來的時候,她就猜到是宮裡的人,也猜到綁架她就是為了威脅李琚。
她相信李琚有法子可以救她,十足的信任。
倒是受了驚嚇的李琚緊緊的抱著她不放手,他用那些話去威脅皇後心裡也沒有底,他擔心皇後固執的想要魚死網破,晁氏滿門的性命可比不上王寶釧一人的安危。
王寶釧揉著被綁的痠痛的手腕,柔聲安慰他,“別愁眉不展了,我這不是好端端的坐在這裡了嘛?”
“不過皇後實在多事,此番該給她些教訓才是。”王寶釧面無表情,她不是個大度的人,一向有仇必報。
李琚摸了摸她的額頭,嘴角揚起笑意,“當然不會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