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鬧得沸沸揚揚,許多人都勸威遠侯息事寧人,先不說孟小姐並沒有出什麼事,即便是出了事,為了孟小姐的名聲也不該如此大鬧。
威遠侯眼睛一橫,怒罵,“什麼名聲!我家柔柔什麼都沒做錯!錯的是有人想要害我女兒!”
“我老孟是個粗人!只知道誰欺負了我女兒,我拼著一死也要他道歉!”
李清再三賠罪,只說是禦下不嚴,府中出了刁奴,他絕沒有輕慢孟小姐的意思。
最後這件事還是皇上出面調停,李清親自登門向孟書柔賠了禮才作罷。
青青一邊給王寶釧揉肩,一邊好奇的問,“小姐,外頭的人都說威遠侯為了個庶女得罪二王爺不值得。”
“是嗎?”王寶釧笑了笑。
“是呀,那些官家小姐都覺得孟小姐是個禍水,平白給他們侯府惹了這麼個大麻煩。”
王寶釧扶額,不以為意的說,“大約是嫉妒吧,她們深知若是當日被二王爺輕慢的人是她們,她們的父兄絕不會為她們討公道的。”
青青恍然明白。
二王爺因為林州刺史的事被皇上訓斥,接著被威遠侯大鬧,皇上又斥責了他!
威遠侯手握一方重兵,關乎的是西北的穩定,皇上都不會輕易斥責這般重臣,李清竟敢胡來。
王寶釧盤算著李清已經安生了兩日,她看不得李清這樣清閑,於是打算進宮給皇後娘娘請安,順便跟她透露一下太子和楊美人的事。
她嘴角掛著笑,不用親眼得見,也能想象到皇後若是知道太子是被鄭貴妃算計,會惱火成何種模樣。
王寶釧讓人備車入宮,她先去拜見了太後娘娘,接著按規矩參見皇後娘娘。
皇後在佛堂念經祈福,不想見她。
她抹著眼淚,堅持要入佛堂給故太子上香。
王寶釧捏著香,誠心的跪在蒲團上,拜了三拜,眼角似有濕潤之色。
“娘娘節哀,斯人已矣,您應當保重身體。”她福了福身子,寬慰皇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