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統領走到杜嶺身邊,一把將他提了起來。接著一雙大手在他身前身後拍了拍。
“把外衣脫下來!”
杜嶺顫顫巍巍的脫下自已的外袍,交到王統領手上。
王統領提著衣服抖了抖,忽然從衣服裡掉出一包黃褐色草紙包成的小藥包。
杜嶺臉色大變。
方才臉上掛著笑的李清也愣住了,這死奴才,怎麼會下了藥,還把藥包留在身上?!
“這是什麼?”王統領將藥包撿了起來,遞到禦醫手上,禦醫輕手輕腳的開啟,嗅了一下。
“回皇後娘娘,這正是暖情香,和香爐中那香一般無二。”禦醫額頭冒著細膩的汗珠,他要是不替同僚值班,今日這修羅場就不該輪到他!
“二王爺你還有何話要說?”
“這!這不可能!”杜嶺緊張的辯解,“這絕不可能!小人明明……”
他嚇得差點將實話說了出來,可這藥包……他分明給燒了啊,怎麼可能還在他身上!
皇後面上冷笑,呵責道,“威遠侯乃是朝廷棟梁,有大功於朝廷,你竟敢背後行小人之事,算計孟小姐!”
“皇後娘娘!”鄭貴妃慌得跪在地上,“這不可能,這絕不可能。二王爺不是那樣的人,求皇後娘娘明鑒。”
李清也不情願的跪在地上,他目光如刀,威脅的看向杜嶺。
杜嶺臉上滿是不甘與痛苦可事到如今他要是不想法子保全二王爺,那他年邁的爹孃就活到頭了。
思及此,杜嶺慢悠悠的站起身大笑,“沒錯!香爐裡的藥是我下的!哈哈哈哈,是我都是我!我忠心耿耿的服侍他,他卻動輒侮辱打罵!我就是要誣陷他!就是要害他!”
杜嶺話音未落,猝不及防的撞向一邊的玉柱。
他慘叫一聲,鮮血四濺,倒在地上掙紮了兩下,徹底斷了氣。
“這狗奴才!居然敢下藥栽贓二王爺!”鄭貴妃嚇得擦了一下臉上的汗珠,“幸好孟小姐無事,不然豈不是天大的罪過!”
“來人!把這賤奴的屍體拖出去餵狗!”鄭貴妃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