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幸好女兒早早看透了他的嘴臉。”
“就是,不就是個西涼王嘛,趾高氣昂個什麼。”徐夫人寵溺的道。
徐禦史故意高聲道,“他日唐軍攻打西涼,老夫作為文官,也要帶領將土,身先土卒,踏平西涼王都!”
還未走遠的薛平貴將他們的話聽得清清楚楚,他緊緊的攥著拳頭,很好,今日受此羞辱,他日若是不還回去,他就不姓薛!
隔日一早,徐婉寧就帶著暖玉去了相府。
王寶釧坐在書案前寫寫畫畫,前世薛平貴的玉佩一直放在她手中,她帶著那塊玉挖了十八年的野菜,那玉佩的紋路細節,她都刻在心裡。
“寶釧!”徐婉寧還沒踏進房間,輕快的笑聲就傳了進來。
她忙用帕子蓋上畫紙,起身迎了出去。
“寶釧,你沒瞧見薛平貴那嘴臉,他得知我早就回了徐家,氣的臉都綠了。”
“你都不知道,他還讓人備了金銀玉器,想去我家顯擺呢。”
徐婉寧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眼中帶淚。
“你如今可算看清楚了?”王寶釧問道。
她點了點頭,“再清楚不過了,呵!他說什麼渾話,說我是與他私奔,不過就是個妾,能給公主做妾那是我的福氣!”
“這福氣留他自已享受吧。”
徐婉寧罵罵咧咧的抱怨了許多,到最後總算釋然了,“這世間好男兒多得是,我豈會念著他那種薄情人。”
“你能想明白,就好。”王寶釧同她一塊兒坐下烤火取暖,青青安靜的守在一邊煮茶。
“寶釧,你知道劉義將軍去了哪兒嗎?”
昨個兒一早,有人從青州傳來訊息,說是那邊發現了大皇子的行蹤,劉義當即便帶人出了京城,趕赴青州去了。
這傳訊息的人,便是王寶釧故意安排的。
王寶釧清了清嗓子,“說是不在京城,你怎麼忽然問起劉將軍?”
徐婉寧小聲跟她說起昨日聽到的事,“我聽薛平貴和手下人說起的,他們此番入京其實不是為了朝見,而是要見劉義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