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燈會最終沒能去了,白知微鬱郁了幾日,總算恢複了以往模樣?,院子外又隱隱聽見兵甲聲,隱沒的千牛衛又回來了。
“行川,是要回建鄴了嗎?”白知微坐在顧卓身旁,歪著腦袋瞧他批奏疏。
以往等顧卓改完奏疏,他們會一起下盤棋,白知微再開始做午膳,兩個人?的飯很簡單,她半個時辰便能搞定。
“嗯。”顧卓放下手?上的奏疏,手?攬著細腰,帶著她坐在大腿上,把她禁錮在懷裡?,下巴放在她的肩頭,說話?間?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頸窩,弄得她癢癢的,“知微願意?跟我回去嗎?”
“當然願意?。”她雙手?環抱著他的腰,親暱地相?擁在一起。
這?個答案很好地取悅了顧卓,抬首間?眉梢盡是笑意?。
顧卓的手?順著她的背脊,食指中指輕輕敲著,像是歡快的編鐘奏樂,
白知微想起最後的攻略任務——和顧卓成婚,臉頰微微泛紅,她整個人?貼近顧卓,仰著頭在顧卓的下巴輕輕擦過,落下一吻惹得顧卓呼吸急促。
“嗯——”白知微小聲驚呼,顧卓掐著她的腰將她整個人抱起,換了個姿勢,變成面對面而坐。
熱烈濕潤的氣息噴灑在她的頸窩,溫熱的唇便貼了上來,她被迫仰著頭,露出纖長的脖頸,更方便作亂者作弄了。
溫熱的唇畔輕柔的舔.弄,一點點描繪著,一寸寸侵蝕她的領地,大力?地吮吸,發?出令人?臉紅耳熱的聲音。
白知微臉上燒騰一片,顧卓在親兩處傷疤。
傷口太深,治療得太晚,脖頸上留下兩條一指長的疤痕。
她難為情地推了推:“別親那……”
之前一直覺得傷疤很醜,她照鏡子都有幾分逃避。
後來顧卓脖頸上也有了傷疤,她看顧卓的倒是好看多了,順帶把自己脖頸上的看順眼了。
顧卓拉開一些距離,盯著她眼底帶著點迷茫:“為什麼不讓親?”
白知微難為情地別過臉:“有些難看……”
修長的手?指點了點他脖頸處,指腹下和她相?同的位置有兩道傷疤,顧卓執拗道:“我也有,我們是一樣?,知微。”
白知微知道那條傷疤是怎麼來的,她眼眶發?熱,內心潮濕一片,像翻湧躁動的海。
她又想起之前天?真的想法,她想帶顧卓離開,她長嘆口氣,怎麼好意?思開口……
她湊得更近些,學著顧卓的樣?子,溫軟的唇落在了他的傷痕上,輕柔地親了親,如實道:“我覺著你的要好看些……”
說完她就後悔了,真是和顧卓廝混久了,她都變得不正常了,但她確實覺得顧卓的好看些。
唇離開手?指撫上傷疤,再往右一寸便是喉結。
顧卓發?出幾聲悶笑聲,牽動著喉結顫動,她壞心眼地將指腹緊緊貼著。
顧卓嘴角眼角都帶上了笑意?,瞧著心情愉悅極了,徹底脫離了這?幾日的陰霾。
“我們連傷疤都是一樣?的,確實是天?生一對,知微。”
“……”這?算什麼歪理,不過天?生一對她倒是承認的,白知微擰著眉。
“我也覺著你的好看些。”顧卓將書?案上的奏疏一把掃掉,直接將她壓在書?案上,背脊接觸到堅硬的桌面,硌得她的腰有些不舒服,“準確地說來,在遇到你之前,我眼裡?只有活人?和該殺之人?區別。”
若是放在以前白知微恐怕還?會惶恐,無奈這?兩個月顧卓一直提高?她的閾值,她已經無感了。
她的手?攀上顧卓的脖頸將他拉得更近些:“這?種時候只用誇誇我就夠了,後面半截便不用說了。”
顧卓傾身而下,修長的手?指撫摸著她的臉頰,下半身靠近的瞬間?。
“叮當——”一聲,玉石掉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