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秋硯得意的看著她,似乎想要得到她的表揚。
她摸著畫中的自己,這畫的也太像了,神韻尤為傳真。
他玩著她的頭發:“淺淺,我畫的可好?你要怎麼獎勵我?”
顧淺淺一愣,瞬間明白他的意思,她顧不得雙腿的疼痛忙站起身想要逃離,卻被他攔腰按在書案上。
她左看右看:“阿虞,咱休息休息可好?”
虞秋硯不急不緩的拿過一旁放著的紅色發帶,揚眉輕挑,將她的雙手舉過頭頂綁了起來:“淺淺,聽話。”
他什麼事都順著她,除了這一件。
綁好之後,他又將她翻過去,顧淺淺背對著他,身後傳來悉悉索索的脫衣聲,兩人上身衣著完好,下身不分彼此。
沒有任何前面的安撫,他一進來,她痛的腳趾蜷起,淺淺“啊”了聲。
在這件事上,顧淺淺覺得他有一些近乎於變態的執念,過程溫柔又殘忍。
到關鍵處,他竟然停下動作俯下身,喉結滾動:“姐姐,你感覺這麼樣?”
他又開始叫她姐姐。
顧淺淺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卻發不出一點聲音,她看著自己身下的那幅畫,猛然往後一撞。
虞秋硯輕嘆一聲:“姐姐想要嗎?那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他像一個站在深淵之巔的惡魔,俯視泥淖中痛苦呻|吟的哀求者。
顧淺淺快哭了:“好漲。”
他似乎不滿意,離開了她。
空中樓閣轟然倒塌,萬物沉寂。
顧淺淺腿軟的跪在地上,渾身難受。
虞秋硯也跪下,重新進去:“現在是什麼感覺?”
顧淺淺雙手撐著地面,聲音染上哭腔:“大。”
他加快動作:“那姐姐喜不喜歡?”
“喜……歡。”
他這次滿意了,氣息不穩:“姐姐,我給你。”
冰冷的地面,兩個火熱的心逐漸靠近,一同在慾海裡沉浮。
整整三天,他們沒有出過房間一步。
第四天上午,虞秋硯穿戴整齊的出來,神情有些疲憊,他叫來顧淺淺的貼身丫鬟:“給夫人打盆熱水。”
要不是今日朝假到了,他一刻也不想離開他的淺淺。
他不捨的往裡面望了一眼,隨後轉身離開,清瘦的背影消失在迴廊裡。
顧淺淺全身微痛,抬起手看著手腕上被勒的痕跡,想到昨晚她求他的場景,她將頭埋進被子裡,臉燙得厲害。
飯飽思淫,古人誠不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