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淺淺將臉偏向一邊,他一離開,她身上就涼颼颼的,似乎是看出了她的冷意,他重新附上她,不離一寸。
外面風雪不停,裡面錦被翻湧。
“姐姐……”他動情時喚她。
她朦朧間看到他小腹上的紅痕,忍不住問道,聲音斷斷續續:“阿虞……這……是什麼?”
他沒有回答,小心吻著她眼角溢位來的淚。
姐姐。
我有罪,但我不改。
……
“來人,備水。”床簾裡面低沉沙啞的聲音傳出。
外面守夜的小廝片刻不敢耽誤,急急忙忙去備了熱水。
虞秋硯支起身,被子滑落,露出好看勁瘦的上半身,他擦了擦顧淺淺額頭上的汗,有些懊悔:“淺淺,剛剛是不是弄疼你了?”
顧淺淺累極,根本沒有力氣回答,只小聲的哼哼了兩句。
他捏了捏她的鼻尖,滿是寵溺。
“大人,水備好了。”
“退下。”
直到關門聲響起,虞秋硯才抱起顧淺淺,將被子蓋在她身上,怕她著涼。
內室的浴桶裡,顧淺淺趴在虞秋硯懷裡,他替她擦拭著身體,看著她身上的痕跡時,他眸光暗了幾分,手指一路往下。
顧淺淺睜開眼,嗓子幹痛:“別。”
他把她往懷裡按,她突然痙攣了一下,發出小貓一樣的叫聲,表情隱忍。
他殘忍又溫柔:“淺淺喜歡這樣嗎?”
回應他的只有她細細的呻|吟。
屋裡水聲碰撞,一室歡愉。
……
第二天晌午。
守在門口的小廝敲門也不是不敲門也不是,其中一個往掌心哈了一口氣:“要不要提醒大人和夫人用午膳?”
另一個年輕的小廝摸了摸頭,昨天晚上他可是聽了一整晚的動靜,自然明白裡面發生了什麼,他悄悄靠近對面的人,壓低聲音:“噓,二賴子,昨晚大人要了三次水,這會兒估計還在睡覺。”
二賴子張大嘴巴,微微驚訝,他昨夜沒有守值,想不到大人平時看著一副冰冷生人勿近的模樣,實際上竟如此厲害,一晚上三次水可不是一般人能辦到的,他悄悄豎起一根大拇指,溢於言表。
屋內。
虞秋硯擁著顧淺淺站在窗前,兩人裹著一張厚厚的大氅,大氅之下赤|裸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火熱又黏膩。
他將她嚴嚴實實的擁著,兩人一起看著窗外的小雪和開得正好的紅梅。
他聲音是化不開的啞:“淺淺,新年第一天,你有什麼願望嗎?”
顧淺淺:“我想見見父母。”
虞秋硯聞著她脖子處他身上的味道,良久才答:“好,等天暖了我帶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