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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普塔寺出來之後已經到了下午,今日沒有太陽,天色暗的格外早。
從普塔寺到京城要經過一條偏僻的小路,顧淺淺從寺裡出來總覺得渾身不舒坦,一顆心狂跳不止,她使勁按下去那股子不安,可還是燥的慌。
馬車行駛在小路上,四周安靜,但林子裡卻突然驚出來一群飛鳥。
顧淺淺心裡的不安感越來越強烈,她正要吩咐馬夫快點趕路時,外面就傳來了刀刃相碰的聲音。
她心裡一驚,該不會是碰到搶劫了吧?
幾十個黑衣人把馬車團團圍住,他們手裡拿著閃著銀光的大刀,氣勢洶洶。
跟在馬車旁的家丁早已經被嚇得癱倒在地。
黑衣人慢慢向馬車靠近,一個稍微大膽的家丁忍不住出口:“你們知道馬車裡面坐的是誰嗎?坐的可是永延王府的郡主,我勸你們識趣點趕緊走。”
為首的黑衣人突然笑了兩聲,隨後將手裡的大刀扔出,毫不留情的斬了那個家丁的脖子,其他人看到之後連忙向後跑去,可還沒跑兩步,都被黑衣人一刀給結果了。
她聽著外面的聲音,和夏果抱在一起瑟瑟發抖。
馬車簾子被一把掀開,顧淺淺和夏果本能的往車後縮。
前面的黑衣人舉起一把帶血的刀正準備砍下去時,他旁邊另一個人拉住了他:“大哥,兄弟們還沒有嘗過郡主的滋味呢,況且這郡主長的這麼漂亮,味道肯定也不錯。”說完他看著顧淺淺,目露精光。
他話裡面的意思顯而易見,顧淺淺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心裡的恐懼翻山倒海般襲來。
被叫做大哥的黑衣人收起刀,淡淡說道:“你們快點。”然後就跳下了馬車。
第一個進來的黑衣人正準備對顧淺淺動手動腳時,夏果一把沖出去咬住他的虎口,頓時鮮血淋漓。
黑衣人咒罵一聲,反手甩了夏果一巴掌:“賤娘們。”
顧淺淺把夏果護在身後,目光直視眼前的人:“你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求你放過我們。”
那人往手上吐了一口唾沫搓了搓,然後一把推開顧淺淺把夏果拎起來丟了出去:“兄弟們,先來點小菜開開胃。”
顧淺淺被死死的按在馬車上,外面立刻響起了一陣撕衣服的聲音以及夏果無助的哭喊。
顧淺淺心裡慌亂不已:“我求求你們住手,你們住手……”
看著堂堂郡主對他低聲下氣,黑衣人似乎找到了樂趣,他拎著她的頭發來到外面:“好好看,等一下把爺伺候舒服了,爺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
夏果被一群人圍在中間,撕碎的布料漫天飛舞,這一刻,顧淺淺真的絕望了,她目眥欲裂,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
過了一會兒,其中一個黑衣人掃興的說了句:“真晦氣,這丫頭咬舌自盡了。”
顧淺淺腦袋“嗡”的一聲炸開了,她赤紅著眼:“你們這群畜牲。”
人群漸漸散開,她看到躺在中間的夏果模樣悽慘不堪,顧淺淺無聲吶喊,可沒有人聽到。
揪著她頭發的黑衣人手一緊,把她重新丟回到車裡,不顧她的掙紮撕扯著她的衣服。
只聽見“撕拉”一聲,顧淺淺身體一涼,她胸前的衣襟已經開了大半,絕望恐懼包裹著她,她已經喘不上氣了。
就在黑衣人準備再動手的時候,一把利刃突然橫穿進他的身體,他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心髒處的長劍,然後倒了下去,雙目圓睜。
“郡主,屬下來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