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收斂了鋒芒，但是往那裡一站，依舊像一把利劍，帶著一往無前的銳利。
但是現在，在他們家乖乖吃飯的王姿然，又是另外一種模樣。
除了工作之外，他生活上沒有接觸過太多女性。
但是他也能感覺到，王姿然，身上有一種獨特的感覺。
如果說他家菲菲是朵太陽花，隨時隨地都沐浴著陽光生長。
那麼王姿然卻不那麼好形容。
看著是朵食人花，但是有時又像一棵無害的草。
一週後，戚廷皓又看到了這棵草。
那時他要去外省談一筆生意，戚廷皓帶著助理，坐在頭等艙的座椅上。
王姿然就是這時候坐在他的另一邊的。
戚廷皓簡單跟王姿然打過招呼之後，就開始繼續低頭看檔案。
那邊，王姿然也拿出了電腦。
後來，他準備入住酒店，發現王姿然跟自己又是入住同一家。
這時候，他已經意識到了什麼。
等到他去談生意，雙方第一輪沒有達成意見，在回到酒店的時候，發現王姿然又恰好坐在大堂之內的時候——
這時候，戚廷皓主動走了過去。
“王總，好巧。”
“哪裡都能遇到你。”
戚廷皓主動伸出了手。
王姿然淡淡笑著，站了起來，伸手回握。
聲音波瀾不驚。
“世界上沒有那麼多偶然。”
“我是來特地偶遇戚總的。”
“王總已經提前預見到，我這次談判不會那麼順利？”戚廷皓微微自嘲。
王姿然直視戚廷皓：“因為你還缺與詹氏的合作。”
“所以我帶著誠意在這裡一直等著戚總。”
“不過——”
“如果戚總不接受，那下一秒，我們會成為競爭對手。”
“在這個專案上。”王姿然補充完整。
戚廷皓看著王姿然，看著她雖然年紀輕輕，卻有一種超越年紀的攻擊性和壓迫感。
很奇怪，王姿然這樣強勢，不僅不讓人討厭，反而更讓戚廷皓相信——
只要他跟王姿然合作，那麼下一次，就是他們一起拿下合同的時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