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知道管我餓不餓。”
“不是你說的不管我讓我想明白嗎。”
“那你現在還回來。”
“你不是應該在還公司做你最心愛的工作呢嗎！”
門外安靜了一瞬。
然後林敏的聲音從門外穿了進來。“我是很喜歡我的事業。”
“但同時，我也會心疼我的女兒。”
林夢娜聽到這裡忍不住了，把門開啟。
看到林敏端著託盤，上面都是她喜歡吃的菜，眼淚瞬間決堤。“媽媽。”
林敏把託盤放在地上，然後抱住了自己的女兒。
“娜娜。”
林夢娜最後還是在林敏的注視下一點點把午飯吃個幹淨。
直到這時，林敏才再次開口。
“娜娜，我知道，你不想媽媽再把你當做一個天真的小女孩。”
“所以，媽媽現在會正視你的需求。”
“把你當做一個可以探討商量的人。”
“請問小林女士，經過了差不多一天一夜的思考，你現在想明白了嗎？”
林夢娜也不喜歡逃避問題，她最終還是承認。“我覺得我很嫉妒王姿然。”
“憑什麼她就輕易放棄了我得不到的。”
“憑什麼她還能越過越好。”
“其實那不只是嫉妒，是不是？”林敏直指要害。
“你想知道王姿然是怎麼評價你的嗎？”林敏摸著小女兒的發絲，神情柔和了下來。
“王姿然還跟您說過我？”林夢娜抬起了頭，不敢相信。
不過下一秒她就又低下了頭。“一定是跟您說我有多壞吧。”
“我就不是好人，我認了。”
“不是。”林敏開口。
“她沒有譴責你這些道德問題。”
“相反，我覺得她可能還有些欣賞你。”
林夢娜不由自主抬起頭。
林敏陷入了回憶，繼續說道。“她跟媽媽來辦理離職手續的時候，跟媽媽說了幾句話。”
“就在她將要離開的時候，她突然又停了下來，跟媽媽說了最後一句。”
“她說——”
恍惚間，王姿然的身影似乎重現，語氣是那樣無情冷淡。
“你的兒子雖然不行了，不過，你可以考慮一下你的女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