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謝泊淮手和嘴一樣快,對著男人的面門直刺過去,男人當場暴斃!
而周尚書的“留個活口”還沒說出,謝泊淮已經殺光所有人,收起佩劍,轉身走向周尚書。
月光下,謝泊淮臉上濺了點點血滴,他卻氣定神閑地看著狼狽起身的周尚書,“尚書大人,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周尚書聽得出謝泊淮的嘲諷,但他也知道,自己很可能是被下套了。一時間,老臉通紅,不過夜色掩蓋下,別人也看不出來。
“舒安去了京城方向,要不要追……”
“追回來?”謝泊淮冷哼一聲,“是你跑得動,還是我把你丟在這裡去追?”
謝泊淮不可能把周尚書丟在這裡,不然再有人來,周尚書必死無疑。如果周尚書死了,他真要背上千古罵名。
至於舒安,他另有處置。
謝泊淮遞給周尚書一個火把,也不管周尚書能不能走下山,他一路趕來,累死累活,這會可不會心疼這個臭老頭。
周尚書艱難地下了山,大口喘氣時,就被謝泊淮提上馬背,嗅到謝泊淮身上濃厚的血腥味,當場嘔吐出來。
謝泊淮卻不管周尚書舒不舒服,一路疾馳回淮州。
等他們到淮州城時,已經天亮了。
剛到孟家,就看到孟非池頂著黑眼圈,“你們可算是回來了,我想帶人去找你們,青山兄弟就是不讓,非要跟著我。大人,我是跟過您出生入死的,您讓青山盯著我,您是不信任我了嗎?”
青山盯著孟非池一晚上沒睡,這會看主子身上都是血漬,也不管孟非池說什麼,焦急地問,“大人,您怎麼樣,怎麼那麼多血?”
“我沒事,這些血都是別人的。”謝泊淮說話時,周尚書已經在大口喝茶。
連著一盞茶喝下去,周尚書才好受一點。
“我……我……嘔……”周尚書剛張口,又聞到血腥味,蹲在地上吐了起來。
孟非池問要不要請大夫,謝泊淮說死不了。
周尚書:……謝泊淮果然討人厭!
“我看還是請個大夫吧,尚書大人畢竟年紀大了,經不起折騰。”孟非池說著要去吩咐下人,卻被突然出手的孟非池嚇了一跳,而他也下意識地還手,“大人,您聽我……”
解釋兩個字還沒說出口,青山立馬加入戰鬥。
青山不需要問理由,既然大人出手,說明大人有大人的原因,他只要照辦就行。
“大人!”孟非池一對二招架不住,眼看著謝泊淮和青山的攻勢越來越兇猛,他只好喊人幫忙。
十幾個小廝沖出來,把孟非池擋在後面。
“大人,我們是不是有誤會?”孟非池問。
“孟非池,有沒有誤會,你心知肚明!”青山替主子道。
“青山,我沒和你說話。大人您聽我說兩句,這裡畢竟是淮州,您想要我性命,也得給個理由吧。不然就算我同意被您斬殺,我的這些弟兄也會為了我報仇的。”孟非池道。
聽到這話,謝泊淮冷笑出聲,“不錯,果然有長進了,竟然敢威脅我了。你是說,殺了你,我就出不了淮州城是嗎?孟非池,你跟了我那麼多年,是不是太小看我了?”
話音剛落,司硯帶著一群士兵沖了進來,“大人,州尉府的黃將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