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覺得不可能是她,那個叫雲芝的就更不可能了,看著很是膽小的樣子。我是見過陳婆子的,她長了個五大三粗的樣子,就是雲芝加上葉寡婦兩個人上,都不可能是陳婆子的對手。”
……
大家一人一句,紛紛站在了葉婉寧這邊。那些男人更是看得挪不開眼。若是早知道葉寡婦長得如此貌美,他們肯定會想辦法一親芳澤。
連縣太爺也是這樣的想法,他竟然不知在他的地界上,竟然有位這麼漂亮的寡婦,
“你……你就是葉寡婦嗎?”縣太爺看著葉婉寧挪不開呀,下意識地在咽口水了。
葉婉寧說是,“剛才您與雲芝說的話,我都聽得一清二楚。您是我們的父母官,肯定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我與陳婆子只是有過一些齷齪,但還不至於到殺人的地步,而且您也看到了,我們不過是一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哪裡敢拿刀殺人呢?”
“這倒也是,看你們的樣子就不像是會殺人的。”縣太爺心中已經有了偏向,“不過該查的還是要查,還請你不要介意?”
“自然,我這小院就這麼大,這些日子我也沒有出過門,大家都是可以做見證的,您盡管搜。”葉婉寧側身讓開,不怕被搜。
縣太爺回頭看了捕快門,捕快門便進屋開始搜查,片刻過後,確實沒有找到可疑的東西。
臨走前,縣太爺往前走了幾步,“你孤身一人在此定居,實在是不容易,日後若是有什麼困難,盡管來找我。就像你說的一樣,我是這裡的父母官,縣城的事都得由我說了算。”
聽到這話,葉婉寧便懂了縣太爺的暗示。
她與雲芝前幾次的搬家,都是因為類似的事情,絕世的容貌在世家大族裡是錦上添花,但是對於尋常百姓來說,那就是負擔了。
葉婉寧本不想出面,可是沒有辦法,誰讓陳婆子死得那麼蹊蹺。
現在被縣太爺盯上了,她知道又該搬家了。
只是陳婆子該剛剛死,她若是就這樣搬家,便顯得她心虛。
趙川還好打發一點,畢竟趙川還沒中舉,如果他敢做什麼,大可以去告他個行為不端,壞了他的科舉之路。
可是像縣太爺這種當地的父母官,就像縣太爺說的一樣,縣城裡的事就沒有他不能做主的。
越想,葉婉寧就越頭疼。
看著縣太爺一行走後,斜對面的陳家又傳來哀樂,今早陳家的兩個兒子來敲過門,放了狠話說若是他們做的,必定不叫他們好看。
葉婉寧無聲的嘆了一口氣,讓雲芝關了門,愁了半天,傍晚時一個小乞兒上了門,說有位公子給她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