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也跪下,“父皇明鑒,不管是四弟,還是隆玉,兒臣都相信他們。一定有人在暗中挑撥離間,試圖陷害他們!”
賢王和敬王紛紛跪下,賢王從頭到尾一句話不說,敬王則是憤憤開口,“四哥平常就囂張,仗著父皇的寵愛,有什麼事是不敢做的。我看你對我們幾兄弟,早就不順眼了,更別說是皇姐。而且誰不知道你的那點小心思,你早就想入住東宮了吧!”
“你閉嘴!”惠王拽住敬王衣領,“我什麼時候有過這種心思,別不是你陷害的我吧?”
“我陷害你做什麼?我就算看你不順眼,又何必做這種事?”敬王不承認。
惠王氣得打了一拳過去,“你不要胡說八道,我從來就沒有過不敬之心。”
“那你敢對天發誓嗎?拿你闔府上下的性命來發誓,你敢嗎?”敬王也不是吃素的,很快按住惠王。
眼看兩個人就要打起來,皇上快氣吐血,讓人分開他們。
這時謝泊淮又道,“確實,惠王爺可能是恨隆玉公主,畢竟有人和他告密,此人厲害得很,想要看鷸蚌相爭,坐收漁翁之利。昭雲郡主的死已經結案,如果不是霍家做的,那京兆尹的孫浩豈不是冤枉了人?”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看向謝泊淮。
他們都知道,謝泊淮曾經被孫浩嚴刑逼供過。
皇上讓人去帶孫浩來,謝泊淮說昨晚就派人去請了,他說了請這個字特別用力,“而且此次的刺客,不是同一波,至少有兩派人。太子殿下,您說是嗎?”
被謝泊淮點到的太子,心頭猛顫,“謝泊淮,你什麼意思?我也是受害者!”
“是啊,所以微臣才想問問,您遇到的刺客是什麼樣的,和端王殿下遇到的是不是一樣,又與隆玉公主遇到的一樣嗎?”謝泊淮直直地看著太子,“據我所知,是不一樣的。”
他剛說完,司硯拿出兩塊布料,“這是從刺客們身上取下的布料,分別來自不同的地方,由此可以區分,這次的刺客應該是兩撥人。”
而不同的,則是刺殺太子的那一部分人。
有人同時想要隆玉公主和端王的性命。
“謝泊淮,你就直說吧,到底是誰?”敬王罵咧咧地道,“是哪個王八蛋,要做這種事?”
隆玉公主也開口,“是啊,我也想知道,到底是誰包藏禍心?我和親烏蘇十幾年,不說功勞,其中辛苦又有誰知道?如今卻要被人誣陷猜忌,倒不如給我一條白綾,讓我吊死在宮門口算了。”
惠王也讓謝泊淮快點說,“我是清白的,我可以對天發誓!”
太子看了惠王一樣,也讓謝泊淮快點說,但他心裡已經嘀咕起來,寧安的事,他已經處理好了,謝泊淮沒理由查到。難不成,哪裡出了披露?
如果保不住寧安,他得想辦法摘幹淨自己,以免父皇猜忌。
所有人都看向謝泊淮,謝泊淮卻讓皇上屏退眾人,他要單獨和皇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