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才能名正言順地留下孩子,如果再拖下去,就算是成婚了,也瞞不住。
另一邊,謝仲淵再一次來找謝泊淮,只是被折竹攔了下來,“大人正有事,還請老爺稍等片刻。”
“我是他老子,有什麼事是我不能知道的?”謝仲淵每次來這裡,心下都不爽快。
“是鎮府司的事,老爺確定要闖進去嗎?”折竹的語氣帶了點威脅,他不像青山那般沒腦子,也不像司硯看著笑嘻嘻的,他就去天生一副冷臉,對什麼人都不會笑。
“你!好好好,我在這裡等著他,可以了吧?”謝仲淵沒好氣地說完,在院子裡轉來轉去,直到沒了耐心,大喊道,“謝泊淮,你有完沒完,是不打算見老子了嗎?”
屋內飛出一把匕首,劃破窗紙,從謝仲淵的臉頰邊上劃過。
只要歪一點,謝仲淵的臉就要破相。
謝仲淵愣住半天,最終坐在地上,“謝泊淮,你想謀害親爹嗎?”
這時,謝泊淮才眯著眼出來,他站在石階上,“有話就說,有屁就放,謝仲淵你是不是忘了我的警告?”
滿京城裡,被兒子直呼其名的人,也就只有謝仲淵一個。
他罵咧咧地站起來,覺得丟死人了,往書房裡走,“你給我滾進來!”
院子裡還有下人,讓下人們看他笑話,謝泊淮真是一天天的厲害了。
謝泊淮進屋後,謝仲淵讓折竹關門,折竹沒有動,只好自己去關門。
“有什麼事還要關門說?”謝泊淮嘲諷道。
“前些日子,你侄女成婚,你去了吧?”那一日的謝仲淵,好生有面子,別人說他孫女有福氣,嫁過去就是王妃。
有了孫女的婚事,他們謝家也算是一隻腳踏進權勢圈裡,不過七皇子比其他王爺年輕許多,根基不深,於奪嫡上沒什麼希望。
這樣更好,謝家本就是世家裡拔尖的,並不需要當國丈來更上一層樓。只是有了皇家的這一層關系,以後有些事,更能和宮裡說上話。
看謝泊淮不說話,謝仲淵只好自己道,“驃騎將軍家的女兒看上你了,我已經答應了這門婚事,這次你不要想拒絕。自古以來,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由不得你私自做主!”
知道謝泊淮不會聽自己的,所以謝仲淵這次先暫後奏,“你也是知道的,陸家人脾氣火爆,你要是敢退婚,等於得罪整個陸家。還有我,我也會去告你忤逆不孝!”
“忤逆不孝?陸家婚事?”謝泊淮的一張臉黑得可怕,“謝仲淵,你是不是老糊塗了,忘記我說過的話?”
謝仲淵當然記得,但是陸家手裡有兵權,在這種時候,不管以後哪位王爺上位,陸家都是謝家的保護傘。
“我知道你不願意,陸家女你不喜歡也可以,只要娶回來當個擺件就行。”謝仲淵道,“我已經和陸家交換了八字和信物,明日就去陸家定親。謝泊淮,你應該知道我的為人,你要想想,你的狠辣是像了誰?”
“是啊,你確實夠狠毒,強搶民女,什麼事都做得出來。”謝泊淮不加掩飾地冷笑嘲諷。
謝仲淵已經不在乎謝泊淮說他這些了,聽久了早就習慣,“反正和陸家的聯姻是板上釘釘的事,至於你以後想娶誰都可以,但陸家女你得好好地娶進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