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王,你想做什麼?”
“夜深人靜的,要知道我是你的繼母,你怎麼能夠闖我的院子。”
周時予自顧自的走到桌子邊,倒上了一杯茶。
“王妃,我們來聊兩句。”
一邊說一邊拿出一瓶藥倒了一些在茶杯裡。
瑞王妃看著眼裡都是驚恐。
“你想做什麼?”
“你要弒母嗎?”
“來人………”
周時予目光淩厲的看著她。
“王妃,你要是想你的兒子與你一起死的話,你可以盡管的喊人。”
瑞王妃忍不住手都在跟著發抖。
“璟王,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我自問這些日子並未招惹你,時安也不曾………”
周時予抬頭看著她,明明人是坐著的,偏偏氣勢完全的碾壓。
“王妃,本王擔心父王黃泉路上無人照料,所以就請王妃伴隨父王左右吧。”
瑞王妃聞言,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她全身顫抖,幾乎要站立不穩。
“你……你竟敢……”
周時予看著瑞王妃,眼裡沒有半點溫度。
“王妃不必驚慌,此藥無痛無苦,只會讓你安詳睡去,與父王團聚。畢竟,這些年你為了世子之位,也做了不少‘努力’,是時候去父王面前一一稟報了。”
瑞王妃深知此刻已無力迴天,她目光轉向一旁昏倒的丫鬟,心中明白這一切都是周時予的安排。
她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璟王,我若死了,你可是弒母………不論你認與不認,我都是你的繼母。”
周時予聽了緩緩開口。
“王妃不是因為捨不得父王悲傷過度自願殉葬的嗎?”
“再或者,父母之愛子女則為之計生遠,王妃總要為時安計上一計的。”
瑞王妃看著周時予不甘心的開口。
“時安可是你的親弟弟,如今,你的父王屍骨未寒,你就要手足相殘不成?”
周時予聞言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意,眼裡一片冰涼。
“王妃,這瑞王府手足相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多年前我身中毒藥,人前只能孱弱行走,人後的每一個月十五都要承受挖骨之痛,還有我的馬車受驚我從上面摔下來昏迷不醒,還有當年我母親在戰場上的事情,王妃,這一樁樁一件件,別說是讓你去陪父王,就是讓時安跟著一起去了,都是你們罪有應得。”
瑞王妃聽著周時予的話,臉色愈發蒼白,她顫抖著嘴唇,卻一時無言以對。
周時予所說的每一件事,都是她曾經為了爭奪世子之位,或是為了鞏固自己在瑞王府的地位而暗中策劃的。
“你……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瑞王妃終於艱難地擠出幾個字。
周時予沉聲開口。
“比你想的還要早。”
隨即看著桌子上的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