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等人坐在了椅子上,看著主位的地方已經被貴妃椅佔據,江錦書正在躺在上面閉目養神。
這成何體統,奈何現在都不敢招惹江錦書,只能憤恨的看著。
瑞王妃與陳婉儀用眼神交流著。
瑞王則坐著一臉陰沉,居然被兒媳婦威脅了,當真是恥辱啊。
府醫小心的給周時安上藥包紮。
瑞王妃開口道。
“錦書,人有三急,你不能一直將我們困在這裡,這要是要是…………”
江錦書聞言看了她一眼。
“你們可以每次去一個人如廁,但凡耍花招,剩下的可以都去死了。”
瑞王妃聞言,臉色微變,卻也不敢再多言。
氣氛一時之間變得異常沉悶,大廳內只剩下府醫為周時安處理傷口時細微的聲響,以及偶爾傳來計程車兵巡邏的腳步聲。
時間緩緩流逝,瑞王妃身邊送信的春桃終於回來了。
“王妃,奴婢已經親手將信交給了老爺。”
瑞王妃聞言,神色稍緩,目光不由自主地飄向江錦書。
“錦書,信已送至,你看……”
瑞王妃試探性地問道。
江錦書緩緩睜開眼,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但更多的是堅定與決絕。
“再等一會,你們可以回房休息。”
忽然春桃一下子扶著頭,暈倒在地。
瑞王妃一臉著急。
“春桃,春桃。”
抬頭看著江錦書。
“江錦書,你是不是又做了什麼?”
陳婉儀想起來江錦書每次青禾拿了信以後都會給青禾拿一杯茶,而且江錦書可是會醫的。
“嫂子,你下毒了?”
“你怎麼能下毒?”
江錦書聞言笑著看向陳婉儀。
“嗯,你倒是聰明的。”
“不過算一算時間,你們陳家應該也拿到了信,你的丫鬟也快要回來了。”
果然此時陳家已經亂作一團。
陳啟民在拿到了陳婉儀的信件以後,在書房裡沉思著不知如何是好,還沒有定想到一個兩全的法子,人就暈了過去。
府醫把脈以後一臉鄭重的看著陳夫人陳啟民抬上來的妾室)
“夫人,老爺這是中毒了,此毒特殊,只怕是只有下毒之人才有解藥。”
陳夫人臉色鐵青。
“老爺都接觸了什麼東西?你們怎麼照顧老爺的?”
陳啟民身邊的小廝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