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曼風嘆了一口氣,目光看著趙思思帶著一抹愧疚。
“思思,我知道這件事對你不公平,但是我的確有自己的難處,這個姑娘身份特殊,讓人家做妾不適合,就是做平妻也是我再三跟她商議的。”
趙思思氣憤的站起來,臉上帶著一抹受傷。
“她的身份特殊,不適合做妾,那我就適合委屈了嗎?”
張曼風一副無奈的模樣開口。
“思思,我這也是為了張家的未來,我希望你能夠懂事一些。”
趙思思聽得眼淚掉下來,滿眼不甘心的開口。
“張曼風,你我夫妻多年,我自問對你、對這個家盡心盡力,從未有過半句怨言。如今,你卻要為了一個身份特殊的姑娘,置我於何地?”
“這些年,你在外行走,我體會你的辛苦,姨娘你是一個又一個的往府裡接,我捫心自問,作為你的妻子,管理好你的後院,照顧好你那些庶子庶女,我也算得上是賢良淑德了。”
“你在外不容易,我在家裡又何曾容易過?照顧你的孩子,替你孝敬父母,我趙思思哪一點沒有做到?你如今要娶一個平妻回來羞辱我?”
張三夫人見狀,急忙上前勸慰趙思思。
“思思,你不要著急,母親這就說他。”
同時責備地看向張曼風。
“曼風啊曼風,你真是太糊塗了!婚姻大事,豈能兒戲?你這樣做,置思思於何地。”
“你要納妾,不論你納多少個母親都不管,但是你的正妻,只有思思一個,母親也只認這一個兒媳婦。”
張曼風看著趙思思哭泣的樣子神色複雜,他深知自己的決定傷害了趙思思,但一想到墨雅的背景和所帶來的可能利益,他又不得不硬起心腸。
“母親,思思,我知道這很難讓你們接受,但我真的有我的苦衷。這位姑娘背後的勢力,對我們張家來說至關重要。若能聯姻我們的布莊就能借她的人脈開往皇城,皇城啊,那是寸土寸金的地,只要能夠在皇城站穩腳,還何愁我張家的家業做不大?”
趙思思聞言,冷笑一聲,眼中滿是失望與憤怒。
“所以你為了做生意就要犧牲我?張曼風,你捫心自問,這些年來,我趙思思可有半點對不起張家?可有半點對不起你?如今,你卻要用這種方式來回饋我?”
張明才一聽說對張家的發展有利,緩緩開口道。
“曼風,思思,你們先冷靜一下。婚姻大事,非同兒戲,此事需要從長計議。”
“曼風,你既然說這位姑娘身份特殊,到底是怎麼一個特殊法?你倒是說的明白一些。”
張漫風聞言開口道。
“父親,這位姑娘來自皇城,獨自經營酒莊,這下來梧州也是跟望月樓合作的,她的酒莊在皇城更是供應著無數的酒樓,而且她在皇城人脈廣泛,我們張家這些年一直在發展,可卻一直沒有擠進核心的圈子裡去。”
“皇城我們也沒什麼人脈,士工農商,我們商人的地位是最低的,能夠在皇城站穩腳步的商人要麼是有強大的家族扶持,要麼是皇城有高官做靠山,我們張家想躋身皇城,墨雅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張明才聽後,眉頭緊鎖,顯然在權衡其中的利弊。他緩緩說道。
“曼風,你的考慮不無道理,張家確實需要更進一步,但若因此傷害了家庭和睦,恐怕也得不償失。這位墨雅姑娘,你確定她能為我們張家帶來如此大的助力?”
張曼風堅定地點點頭。
“父親,我與墨雅有一些合作,我親眼所見她的能力與影響力,她不僅經商天賦異稟,更與皇城中的多位顯貴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若能娶她為平妻,對我們張家來說,無疑是一次飛躍的機會。”
趙思思在一旁聽得心如刀絞,她萬萬沒想到,自己多年的付出,竟抵不過一個外來女子能為張家帶來的利益。
她擦幹眼淚,聲音中帶著一絲決絕。
“曼風,這些年,我也當夠了賢妻良母了,你若要娶她,除非先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