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瀾感覺經過方銘一頓攪和,自己接受新鮮事物的能力得到了提升,她露出勉強的笑意,
“沒關係,今天沒人過來彙報了,端過來吧。”
……
閒逛著回到住處了,方銘心情愉悅推開院子的大門。
前院裡,身材勾人的旗袍美人坐在千秋上,順著千秋的擺幅慢慢盪漾,神情有些迷離,不知道在思索什麼。
上次那件黑底梅花旗袍已經徹底報廢了。
呂婉今天穿著一身青花瓷色調的旗袍,束起的古裝髮飾斜靠在千秋繩索上,神情柔弱無依,好似從古畫中走出的美人。
方銘身影出現在門口,她也只是輕輕一瞥,目光隨著鞦韆不斷起伏。
方銘看了她一眼,嘴角不屑的冷笑,自顧自地從她旁邊路過,視若無物。
“你等等!”
呂婉從鞦韆上起來,叫住方銘。
她邁著貴婦人般的優雅姿態緩緩走到方銘身前,看著眼神冷淡的方銘,皺著眉發問,
“我今天這身……不好看嗎?”
“還行。”方銘給出誠懇的評價。
“那你……”呂婉咬住紅豔的下唇,不解地看著方銘。
方銘一臉不耐煩,“說!”
呂婉緩緩把臉挪過去,讓他能夠看清自己這妖豔的妝容,
“那你為什麼不搭理我?不罵我?”
“你應該皺著眉走過來扇我一個巴掌,羞辱我,讓我認清自己奴僕的身份……”
“你應該把這身昂貴華麗的旗袍變成地上的一攤碎布。”
呂婉認真地看著方銘,“你為什麼要無視我!”
方銘伸手掐住她的脖子,又突然鬆開,“婊子!我最討厭女人讓我猜心思,你不問問你自己?配嗎!”
“想當狗就老老實實滾過來迎接我,非得等我作踐?你他媽自己找根繩子掛上面得了。”
不得不說,賢者時間罵人思路就是清晰,直接給呂婉罵得愣了,低頭不語陷入沉思。
還好沒給她爽到。
方銘不耐煩地問了句,“她們兩個呢?”
呂婉乖巧地回答,“在後院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