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我才是受害者,裡面躺著的那個才是施暴者你信嗎?”
“你是說,在外面喪屍四伏的地方,她自己閒著沒事找一群混混打了一下,把自己搞得一身傷,然後還獸性大發把你按到在小巷子裡,不顧自己的傷勢把你給……”
李秀清皺著眉,雖然平日相處看得出程一夏性格有點顛,但這種玩法對她而言還是太超前了,感覺耳朵被汙染了。
“你不會掙扎一下嗎……”李秀清聲音越說越小,好像意識到自己在說什麼傻話。
方銘果然露出那副討打的笑容,
“李醫生,就像你現在這樣把我按倒在沙發上,然後跟我說要把我就地正法……”
他直接反主為客把李秀清抱在懷裡,貼著她的耳朵輕聲說,
“我要是說算了吧,要不下次吧……”
“聽起來簡直是無能為力的丈夫對著美豔的妻子哀求一樣,很丟人啊!”
李秀清聽著方銘的話,忍不住把臉側到一邊,白嫩的耳根子像煮熟的蝦慢慢紅了。
“行了,我信了,你用不著跟我解釋什麼。”她小聲說著,“你臉上的抓痕和嘴角的咬痕已經夠說明一切了。”
方銘抬了抬嘴角,感覺到一陣輕微的刺痛,吐槽道,“那瘋女人簡直屬狗的。”
李秀清按著他的胸膛起身,身為醫生的職業習慣讓她叮囑道:
“她傷得挺重的,應該要養很長一段時間,你起碼要剋制一下,有需求找陳媛,那妮子對你可是有求必應呢!”
“找你不行嘛?”
李秀清白了他一眼,“反正你得等她養好傷!”
說完起身去做飯了。
方銘沒了調戲物件,無聊地起身進屋。
房間裡,陳媛正幫程一夏擦著身子,她臉上和身上的血汗味要是在醃兩天等她自己醒,那真的要醃入味了。
陳媛看到方銘進來,原本蹲著的身體悄然起身。
她彎著腰一隻手用溼毛巾擦著臉,另一隻手收緊自己原本寬鬆的裙子,將後背的曲線顯露出來,裝作一副認真的模樣努力幹活。
方銘上去就是一巴掌,拍得她一激靈,嘟著嘴放開了手,裙子又變得寬鬆。
“好好幹活,禁止摸魚!”方銘發出農場主的宣言,收了手搓了搓。
“好嘛~方哥!”
看著昏迷不醒的程一夏,伸手拽了拽她的臉頰肉,撩撥著髮梢。
“挺漂亮的一人,可惜長了張嘴。”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