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韻菲懶得和她解釋,一聽笑姨出去了,一把抓住杏梅的手,問:“什麼?出去了?去哪了?”
杏梅吃痛的甩開宣韻菲的手,嗔怪道:“公子,笑姨的行蹤怎麼可能讓我們知道!”
臧墨含道:“我們還是先回客棧吧!”
“也好。”宣韻菲匆匆的往樓下走去。
杏梅看著宣韻菲的背影,嘟著嘴巴”哼“了一聲:“真是奇怪,丹清樓裡這麼多年輕漂亮的姑娘不喜歡,居然喜歡一個老女人!”
……
此時,天還是傍晚,臧墨含和宣韻菲正在解決呂四平的事。
張府裡,與平時一樣的安靜。一個美豔的婦人走在內院到外院的石頭小路上,身後走著兩個打服侍的丫鬟。
“還有半個時辰天就黑了,老爺怎麼還沒回來?”
“回夫人,老爺剛剛讓人傳話回來,說今天縣衙忙公務,晚些回來。”
婦人點了點頭,剛走到前廳,迎面撞上一個慌慌張張的人。
“哎呦喂,你不長眼啊!”婦人罵了一句,定睛一看,居然是丹清樓裡的笑姨。
笑姨身後跑過來一個小廝,趕緊跪下,道:“啟稟夫人,她……”
笑姨把手裡的荷包往婦人走裡一塞,小聲道:“二夫人,出大事了!”
這個二夫人,正是縣太爺的小妾,張了其的娘——沈靈。
沈靈一看,居然是張了其的荷包。想一想,記得今天張了其回家時帶著一身的傷,而且荷包也不見了。
“這個荷包你哪裡來的?”沈靈問。
笑姨小聲道:“二夫人,我看咱們還是到裡面去說吧。”
沈靈點了點頭,帶著笑姨往書房走去。
一進書房,笑姨趕緊把門給關上,沈靈見笑姨如此的慌張,知道出了大事。其實,沈靈是不想和這個笑姨扯上關係的,三年前沈靈已經和笑姨說過,只要不是出了大事,就不要來找她!而笑姨也很守信用,三年來一直沒有違背自己的話,看來真的是出了大事了!
“怎麼了?”沈靈問。
笑姨道:“二夫人,這個荷包可是二少爺的?”
沈靈笑了起來:“笑姨,二少爺可是你丹清樓的常客,二少爺的荷包你會不記得?”
笑姨知道沈靈是在諷刺她,她現在也懶得去管,忙道:“二夫人,你還能笑的出來?今天來了兩個奇怪的人,給了我這個荷包問我關於嬌玉的事。”
“什麼?”沈靈手裡的茶盞一抖,掉在地上,摔成碎片,“什麼人?”
笑姨道:“不知道。一個女扮男裝的姑娘,還有一個男人,從頭到腳一身白衣,連手指頭都沒露出來過。反正是很奇怪的兩個!以前沒見過,但是對田嬌玉的事很清楚!”
沈靈問道:“你也沒見過,那應該不會是長安城裡的人,究竟是誰呢?怎麼會突然來找田嬌玉?”
笑姨道:“二夫人,這兩個人會不會是大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