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海鈞沉了沉,只好往後退了幾步。
“可以了嗎?”
“差不多吧。”
松海鈞這才站住腳,凝視著上官沁染,心疼的問:“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是不是你現在連把我當成你師兄的替身也覺得我沒有資格,我不配了?”
看著他難過的樣子,上官沁染立刻把眉頭皺的更緊了:“你的確和千里師兄長得很像,即便是到現在我偶然也會有錯覺覺得你就是他,但是你不是他,你是松海鈞,即便再像你也不是,更代替不了,你就是你。”
聽到上官沁染這麼說,松海鈞有些意外:“真的?”
上官沁染點頭:“當然,我可不騙人。”
松海鈞不由得尷尬的笑了下。
陸之遙抱著肩膀和小虎頭大眼瞪小眼,這小鬼頭是認真的,死活不讓她靠近山頂。
海東青默默的站在陸之遙的身後,從他這個角度隱約是可以看到樹後的遠處又火光晃動,而且還能隱約看到上官沁染跟松海鈞的身影。
大概明白了小虎頭到底是什麼意思,海東青二話不說走上去直接把小虎頭給抗了起來。
“你幹嘛?你放我下來!”
海東青大步朝著山頂走去,冷冷:“我們小姐和你家師父沒有什麼話好說,即便有也該說完了。”
小虎頭氣憤:“你怎麼知道?祖奶奶和師父有很多很多話想說,說三天三夜也說不完。你放開我!”
聽到身後的動靜,上官沁染回頭看向一路把小虎頭抗來的海東青和陸之遙。
剛把小虎頭翻下來,他就跑到了上官沁染的身邊,拉著她的袖子氣呼呼瞪著海東青說:“祖奶奶,寒公子仗著自己個大欺負我,祖奶奶你可要給小虎頭做主。”
上官沁染卻反手敲了一下他的腦袋:“活該,誰讓你們騙人來著?當心金蟾鼠娘真的來了,你就哭了。”
“切,我才不會哭,小丫頭才哭。”
小虎頭說完,免不了氣憤的看向海東青。
這人真是不識趣,明明看到祖奶奶和師父在說話,他還非要湊上去。
松海鈞看了看周圍,問:“虎牙子和殷公子怎麼還沒到?是不是走錯路了?”
這裡的山脈其實都是相連著的,又人跡罕至,一個不小心就會走岔。
上官沁染思索著有夜無淳在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但是她們前後其實耽擱了不少時間,這兩個人就是爬也該爬到了。
海東青站在松海鈞的身側,把他凝視想上官沁染的目光都看在眼裡,略略沉了沉,他稍稍縱步靠近了松海鈞,低聲笑了笑:“和公子,我們小姐和公子可是經歷過生死才有現在的結果,無論是誰都不可能把他們分開。”
松海鈞皺眉,緊跟著看向海東青輕輕一笑:“寒公子的意思,是想勸我不要插足小七和殷公子之間的關係嗎?那你可是錯了。經歷過生死又如何,感情這種事情,可沒有先來後到。”
氣息猛地一凜,海東青對視向松海鈞那雙清冷的眸光,但隨後卻淡淡一笑,毫不在意的說:“小姐是怎麼想的我不知道,但我們家公子可是個愛妻心切之人,誰敢覬覦小姐半分,公子必然不會輕饒了這人。小姐心地善良,因為公子與她去世的師兄有幾分相似,所以處處以禮相讓,但這並不代表公子就能在小姐面前肆意妄為。即便小姐念著這層情義不會對公子如何,但是我們家公子可就不一定了。和公子,你好自為之。”
說完,海東青抬腳大步朝著上官沁染的身後走去。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陣冷冽的陰風突然從山下吹了上來,,裹挾著濃郁的妖氣猛地把地上的蠟燭給撲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