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後,看著冷峰的車子慢慢遠去後,站在自家小區門口的張靜才算是明白過來了,冷峰這是在故意胡搞的。
這一回,張靜可算是打了一場窩窩囊囊的大敗仗。
狐狸沒打著,反落下了一身騷。
也不是,確切的說應該是一嘴的騷,張靜恨恨的從嬌俏的唇邊摘下了一根微微卷曲的男人毛,沒來由的更恨,將之彈落在地上。
但是,冷峰是楊子皇刻意要招攬的人,似乎在他心目中極其重要,所以張靜即便是一肚子的火氣,也不能輕易的找冷峰麻煩,張靜暗自恨得咬牙切齒時,也只能不甘心的轉身向小區內走去。
而冷峰駕車並沒有走多遠就把車子靠邊停了下來,張靜的那點小花招,怎能瞞得過他的眼睛,只見他隨手從座椅底下掏出了一個手機,在觸控式螢幕上按了錄音功能的終止鍵後才喃喃說道;“給老子玩這樣的把戲,真特媽欠抽。”
這個手機,正是張靜之前偷偷塞到座椅底下的。
只不過剛才被冷峰飆車甩得頭暈腦脹,加之一肚子的憤恨,以至於張靜氣沖沖下車的時候忘了拿走了。
冷峰隨意的翻看著張靜的手機,可沒過幾分鐘,冷峰的眼睛就睜大了,因為他看到了一些他非常感興趣的東西,而這些東西現在對他來說也實在是太重要了。
今天賺大了,冷峰抬手看了一眼時間,發現才六點多,於是,有點小興奮的冷峰立馬掏出電話給瘋子打了一個電話。
半分鐘後,掛了電話的冷峰哼著自編的小調,啟動車子離去。
......
半島,酒吧的名字,霓虹閃爍,冷峰停好車就徑直走了進去,如今的時間,離夜生活正好開始,舞池中男男女女的身軀,隨著音樂節拍,瘋狂的扭動著。
激情,放縱,這裡似乎沒有煩惱,有的只是盡情的發洩,放縱。
冷峰徑直走到吧檯,在吧檯前,一個打扮妖.豔的女子,見到形單影隻的冷峰時,嘴角勾起一抹魅惑的笑意。
獵.豔,不僅僅對男人來說,女人也同樣如此,尤其是冷峰這樣的男人,無疑最吸引女人的目光,既有東方男子的柔美,又有西方男子的硬.挺。
妖.豔女子,看向冷峰的眼神異彩連連,冷峰自然注意到了女子的目光,眉頭微微一皺,他沒有被別人當作獵物的習慣,儘管對方是女人,儘管懷著那種目的,對於那種事來說,吃虧怎麼看也是女人,但是冷峰不習慣被動。
“帥哥,喝一杯如何?”
女子紅唇輕起,燈光下,更顯嬌豔,冷峰眉頭微微一皺道:“沒心情。”
說完還擺擺手,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
“哼。”
女子冷哼一聲,對於冷峰的不解風情,頗為不滿,轉身扭動著曼妙的身軀,尋找下一個獵物。
管理吧檯的是一個二十幾歲,打扮清秀的女子,不由的多看了冷峰幾眼,每日在這裡工作的她,從未見過妖.豔女子失手,無疑冷峰是一個異數。
這個浮躁的社會,能夠面對誘.惑,並且拒絕誘.惑的人可不太多,很多人表面上一副正經的樣子,背後一肚子男盜女娼,這樣的人比比皆是。
看著冷峰乾淨的面龐,優雅的氣質,清秀女子的眼中有幾分朦朧的好感,這無疑對於冷峰的服務也熱情的許多,而冷峰卻對於女子的態度不以為意。
靜靜的品味著杯中暗紅的液體,冷峰在等待著瘋子的到來,杯中辛辣的感覺,讓冷峰心中暗呼痛快,他終於體會到許多人為什麼會留戀酒吧了。
由於‘半島’酒吧的檔次很高,所以這裡消費的人群中未成年人很少,大多數客人都是三十歲以上的中年人,這些人大多都是藉著談生意的藉口來的,表面上他們是為工作而奔波,實際上只是想讓兩腿之間的老牛出來放放風,吃吃野草。
對於他們而言,能夠拿著公費玩女人,是一種享受,可比在家裡的大床.上,耕那塊荒廢的野地有趣一百倍。
對於酒吧裡的小姐,冷峰既不讚賞也不貶低,人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他並覺得看不起小姐是一種非常高尚的行為。
事實上,雙手染滿鮮血的他.根本就不是一個高尚的人,高尚這個詞對他來說,非常遙遠,猶如水中月鏡中花,永遠都落不到他頭上。
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裡,就有不少客人一臉笑容地摟著小姐大搖大擺地走出酒吧大門,可以想象,這些人會在某家賓館的大床.上努力的耕地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