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回答的琪歐,視線從右手的瓶子移到我的臉上,說出了理所當然的疑問。
“妮露妮爾小姐要我帶過來,便遵從了她的命令……不過把野犬從廄舍帶出來的話,為什麼需要脫色劑?事到如今把它的毛皮恢復成原狀根本沒有意義吧?”
“是這樣沒錯……”
一瞬間煩惱著該如何說明後,我就對琪歐與阿爾戈說道。
“麻煩你們等一下。”
迅速環視周圍,確認沒有任何人之後,我再次潛入草叢內。
野犬依然橫躺在短短的草皮上。hp條剩下30%。感覺隨著殘量變少,減少的速度也降低了。
“希望可以幫到你吧。”
說出自己也沒有絕對信心的鼓勵後,我就在趴著的情況下把雙手插到野犬身體底下,以手肘與膝蓋把它的身體翻過來。然後就這樣爬出樹叢,抱著野犬站起來的瞬間——
“嗚哇!”
阿爾戈發出這樣的聲音並急速飛退。原本心想“面對瀕死的狗也太誇張了吧”,不過仔細思考後就又覺得這傢伙是貨真價實的怪物,會有這種反應也是理所當然。
由於琪歐沒有任何動搖,我便快步靠近她,以不在意禮貌的口氣說明。
“用來幫這傢伙皮毛染色的【盧布拉碧烏姆花的染料】好像有毒性,毒從傷口進入身體,不立刻用脫色劑把染料洗掉的話……這樣下去它必死無疑。”
聽到這裡的瞬間,琪歐就皺起柳眉。但那並非我講話口氣不禮貌的緣故,也不是擔心野犬的安危。
“【盧布拉碧烏姆】……嗎?那種花確實有毒。應該是找不到其他顏色合適的染料吧?不過真沒想到會用如此危險的東西。”
“嗯,所以才想用那個脫色劑……”
“為什麼?”
“嗯?”
琪歐以嚴厲的聲音質問愣住的我。
“為什麼要救那隻野犬?那傢伙跟人類飼養的貓、狗或者牛馬不一樣,是貨真價實的怪物。現在雖然仍受到巴達恩?柯爾羅伊的使役術支配,但法術失效後即使在這種狀態下也會試著咬碎你的喉嚨吧?
就演算法術沒有失效,現在也不能把它送回柯爾羅伊家的廄舍,既然被懷疑可能是那庫特伊家乾的好事,也沒辦法由妮露妮爾小姐重新支配並且參賽了。使用貴重的脫色劑來救牠又有什麼意義呢?”
這是我在衝進籠牢時、逃到這裡時,還有在此等待阿爾戈時都反覆問自己的問題。
結果我所做的事情沒有合理的理由……硬要說的話——
“……因為如果asuna在這裡的話,她絕對會這麼做。”
呢喃般這麼回答完,琪歐便瞬間眯起眼睛,以刺探的視線望著我的眼睛。
“為什麼能如此肯定?既然她跟你同樣是冒險者,在抵達【窩魯布達】之前應該殺掉難以數計的怪物了才對。那些怪物跟你所抱的野犬有什麼不同?”
“或許是驕傲與尊嚴之類的吧。”
“你說尊嚴……?”
“我跟asuna她們至今為止打倒的怪物,都是在萬全狀態下,沒有受到任何人指使就對我們發動賭上性命的戰鬥。
我確實殺了太多怪物,但反過來說我也有喪命的可能性,實際上也有過一次瀕死的體驗……
但是,這傢伙就不是了。在地下廄舍的籠牢裡被鐵鏈綁著,而且塗上毒染料,還遭到馴獸師鞭打。在對等條件下戰鬥並加以殺害,跟對單方面遭虐待的傢伙見死不救是不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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