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你們難不成都是你們師兄教你們不成?”
“以前是師尊師叔和師伯他們,不過,最近都是師兄在教啊,師兄比師尊他們可厲害多了。”
聽著這毒峰弟子的話,那人對唐偃的探究之意更深,唐偃眯眼笑了笑:“師弟這是哪兒的話,我哪兒能比得上師尊他們?我只不過是比師尊他們更貪玩兒罷了,行了,剩下的,你們還沒解開?”
“師兄,在等會兒,一小會兒就行了!”
“我也是!”
“師兄師兄,這人身上的症狀,怎麼跟旁人不同?”
聽著,唐偃挑眉,症狀不同怎麼可能?他就只用了一種藥而已,而且這種藥的症狀也就只有一種而已。
想著,他挑眉,走到了那位師弟身側蹲下,伸手扯開了那落恆山弟子的衣襟,便看到了一道道黑色的爬痕,這不是他的毒啊。
順著毒痕,他便看到了這弟子的脖子後邊,有一道不是很明顯的口子:“嗯?你們的人,之前被鷹蜂蟄過?”
“他們哪兒知道?一個個都顧著逃命,誰注意到旁人了?何況,被蟄到的也就只有一個,他們這麼多人,哪能一個個的都注意得到?”
這個時候,倒是有一個性子比較怯懦的人出來,道:“那個,之前我們逃跑的時候,是他墊後,他追上我們的時候,狀態就不是很好,不過他說沒事,就一直沒在意……”
唐偃挑眉,墊後嗎?
在那種危險的情況下有膽子擔當,這人,倒是個不錯的人,只可惜,除了這個少年以外,也沒人注意到他的付出。
顯然,那些人,也是現在才知道原來有人為他們斷後。
實話說,被鷹蜂盯上,若是沒有人負責斷後,哪能順利的甩開?
“兄弟,我這位師弟,可還有救?”
“稍微有點麻煩,畢竟,鷹蜂這種毒物,我以前從未接觸過,我看看吧,他暫時還死不了,毒發後,這些毒素爬痕,要佈滿全身才會死,他現在只是脖子以上,倒還能撐幾日,就是毒這東西,想要解毒首先得要有毒,才行,這樣吧,你們守著他,另外看看你們同行的人裡頭,還有什麼人被鷹蜂蟄過,都集中一下,師弟們跟我去抓鷹蜂玩兒。”
“好!”
毒峰這邊的人,他們來,本來就是來抓毒物玩兒的,這鷹蜂,他們也只聞名很久了,只是一直沒有機會得手,此番有機會去抓,他們巴不得呢。
不過,落恆山那邊,這種時候,倒也算是有擔當:“不行,這是我們的弟子中了毒,怎麼能麻煩你們去做這麼危險的事情?要不,我們去抓鷹蜂來,麻煩你們在這幫忙看會兒?”
毒峰一眾人,那嫌棄的目光毫不掩飾的從這一眾弟子的身上掃過,就是唐偃也是目中嫌棄:“你們?那還是算了吧,就你們這樣,別鷹蜂沒抓回來,反倒被鷹蜂給活吞了。”
說著,他扔出了一根靈香到那落恆山領隊的手中,說道:“這靈香燃盡之前,我們就會回來,如果有什麼緊急狀況,把這個燒了就是。”
說著他又扔了一張傳話符給那人,當然,這是傳話的那人並不知道,唐偃也不會告訴他們這些就是了。
說著,他剛想帶著毒峰的弟子走,又轉了回來,問道:“對了,鷹蜂在哪邊?”
那人抬手,指向了西邊,唐偃往西邊瞅了一眼,點頭:“毒氣是挺重的。”
“出發吧。”
他們離開後,之前那性子怯懦的人,便問那領隊:“大師兄,他們為什麼要幫我們?他們不是歸雲山的人嗎?而且還是毒峰的弟子,外界不是傳言,毒峰用活人試藥,且性子孤僻用毒陰狠嗎?”
“傳言往往與現實有差距,或許,從前那些傳言是真的,但是現在,師弟你沒看出來?毒峰的這些弟子,都對那個紅衣少年唯命是從?而且,從他們出手醫治我們的毒開始,便看得出,他們的目的跟我們不同,我們參加圍獵,是為了分數和資源,而他們參加圍獵,或許,只是為了提升自己的能力,在他們為師弟師妹們解毒的時候,那個紅衣少年在觀察的是他們,而並非中毒的人,而那紅衣少年,也會觀察他們解毒的時間長短,可見,這是在訓練他們的能力。”
“但是那位公子,是他們的師兄,而非師尊,教導這事,也落不到他的頭上……”
“方才有個毒峰弟子說,他們這師兄比那些師叔師伯輩的要厲害的多嗎?而且還是近段時間才開始的,那麼這個紅衣少年就是近段時間才入的毒峰,傳言毒峰的人,各個都奇怪,如若不是這紅衣少年有能力,你以為,這些人會聽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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