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沒有什麼不對”
兩人又來到墓群外圍處看了看的墓塔。
隨後悄聲返回客房。
“還是不對”易平瀾輕輕敲了下桌子
“但是法器確實沒反應”邢流雲斜坐在桌子對面,拎起茶壺,給自己倒了杯水。
“外圍新建墓塔的石頭與若清道長墓塔的石頭不一樣,若清道長墓塔的石頭更重,我看別的壘塔石頭多有孔隙且發白,那墓塔石頭卻發黑,像是特別從他處運來的。”易平瀾緩聲說
“所以,將若清道長的墓塔放置在老墓塔群,即便不太一樣,也不太引人注意”邢流雲放下水杯,面色有些凝重。
次日,邢流雲去尋了智在。
智在正在若清道長的書房整理物品,見邢流雲來了,放下手中的書籍,請邢流雲入座。
“智在師叔,我昨日將若清道長的事情告訴了我師父,我師父悲痛不已,他老人家說尋了日子來祭拜若清道長。”
“空自師兄要來自是應該的”
“智在師叔,我師父說若清道長一直身體康健,加之修道多年,怎料會突然羽化。他問若清道長羽化前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智在面露愧色,只見他雙目通紅
“是我不孝,我師父本就年長,我就應該時刻伺候在身側,只是半月前他羽化時我並未在身邊,等我趕回來,我師父早已入土。”
邢流雲擰眉“智在師叔可是去辦什麼重要的事了”
“這事還要從去年說起,去年秋後,一日,師父與我說天有異象,最大的異動在西南處,他叫我去取他的法器吟涽骰子,那吟涽骰子是師父自己耗費多年祭煉的法器,可辨位,之前有其他道長拜謁師父,師父也曾幫其他道長預測過一些妖物的方位。只是我記得那法器就放在茶桌下的第三個匣子中,但卻如何都翻找不到。師父也是氣急,但卻無法。次日他便召集了府中四殿一局的青年子弟,告訴他們西南有大異,鼓勵有本事的弟子去西南方向遊歷。起初卻有些弟子去了西南,只是並無大獲。我師父見狀,便要自己去,我怎能讓師父下山,若生師伯聽聞師父要下山自然也是萬分阻攔。無法,我便拖了其他師兄弟幫忙照看師父,自己去了西南。”
“可誰知,我去了不過幾個月,當時所在地處偏僻,電子裝置並沒有訊號,等我出了山區,到了鎮上才得知師父羽化的訊息,待我趕回龍虎山,我都沒有能見師父最後一面”
說著那智在道長掩面痛哭起來。
“智在師叔,那最後可找到若清師叔祖的吟涽骰子”
智在搖搖頭
“那法器我一直放在那裡,每隔幾天我就會打掃師父的書房,按理說不可能會無緣無故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