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見你的人是誰”易平瀾看著花為溪
“一個遠房親戚,小時候還見過一次”
易平瀾似乎恢複了平時淡然模樣“那你是怎麼想的”
“我想也是,我確實啥啥不行,每次咱們一起或者咱們三一起嘎嘎亂殺,都是你或者你倆亂殺,我負責嘎嘎”
花為溪將臉埋在胳膊裡
“嗯,倒也不全是”易平瀾伸手揉了一把花為溪的腦袋
花為溪猛地抬起頭,似乎非常受挫,
“所以我這幾天想想,還要不要繼續跟著你們,雖然我嘴上說幫你找劍,幫你回家,但是實際上我確實也幫不上大忙,反而邢流雲能幫你更多”
說完,花為溪站起來,登登登跑回了二樓的客房。
易平瀾看著花為溪的背影,一個人坐在院中的石凳上,直到天亮。
邢流雲早晨起來練劍,
一開門就看見易平瀾坐在院中。
她伸了個懶腰“怎麼這麼早啊”
易平瀾並未作聲。
邢流雲已經習慣了易平瀾這副德行,
自顧自提劍練起來。
“你跟我們從天山到齊雲,有沒有覺得花為溪不一樣”易平瀾突然開口
邢流雲聽了這話,收了劍,幾步走到石桌邊坐下,她嘆了口氣
“我又不是傻的,當然能感覺到為溪有些不一樣,從在天山冰河她不小心受傷,又到滄州黃鼠狼精,再到龍坑村,我就算再不敏感也會感覺不對勁了,如果說天山是巧合,但是巧合太多了,便不是巧合了。再說我師父還把他的乾坤圈送給為溪,那可是傳了好幾代的,別人求也求不來的。”
易平瀾眼神微冷“你們修道之人對於像花為溪這樣的人會如何”
邢流雲面露疑惑“什麼叫對為溪會怎麼樣,她只不過是血脈有些特別?比較吸引精怪或者修士?”
“你們修行界不是有祭人一說麼”易平瀾開門見山
邢流雲皺眉“祭人?那都是幾百多年前的事了,也不過是個傳說而已,現在早沒有了,再說如果修行之人得道都需要用人命祭祀,那算什麼得道,歪門邪道吧”
“等等,你懷疑為溪是祭人,你想太多了,我聽山上的老道士說了,祭人早就在百年前消失了”
邢流雲看易平瀾臉色不善“你別瞎想了,為溪這種就是血脈特殊,只要她多注意少受傷就不會引來精怪的,再說即便是不小心引來了,我也能揍跑他們”
“你之前遇見過像她那樣血脈特殊的麼”
邢流雲想了想
“沒有,但是大千世界總有一兩個人是特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