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雲道長,那你師父是不是很厲害啊”花為溪想到這,忍不住往邢流雲的方向挪了挪椅子。
“我師父那當然厲害了,他在齊雲山已修道快二十年,威望自不必說”邢流雲說到她師父不自覺地也坐直了上半身。
“易老闆,我們下一站去齊雲山吧,咱們問問流雲道長的師父,看看他老人家能不能給我們指點一下”
花為溪聽了邢流雲的話,忍不住問易平瀾。
易平瀾沉默半餉,她看了看花為溪受傷的小腿,低頭摩挲了幾下手指,然後撫了撫赤練吼的腦殼。
終是開口道“好”
“那流雲道長,就麻煩你帶我們見一見你師父”花為溪見易平瀾那邊同意,連忙又跟邢流雲這邊做工作。
邢流雲尋思自己也在外三年了,回師門看看也是應該,未做猶豫便也爽快答應。但是看她面色又似乎有些為難。
“怎麼了”花為溪問
“我自然是可以幫你們引薦的,我們總也算是一起經過事的朋友了,只是齊雲山距此路程不近,這差旅食宿。。。”邢流雲循循善誘。
“這個自然都是我們出”花為溪幹笑。
忽然有點懷疑邢流雲的師父是不是真的能指點她們了。
邢流雲聽罷喜笑顏開。
三人的談心也算圓滿結束。
易平瀾和花為溪兩人還是住在同一個房間,既然老闆沒再說,花為溪也就不敢再提。
她盡量作息正常一些。以保證不太幹擾易平瀾。
幾人繼續在阜康待了六七天,這時候花為溪傷口的線被吸收了。
花為溪看傷口已經差不多了,提議大家上路。
易平瀾覺得還是應該再等幾天。
鑒於易老闆是經費提供人,花為溪跟邢流雲表示沒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