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可就話長了”
她伸手拿了一個桌上的包子,咬了一口。
說道
“好吃”
花為溪。。。。。。
易平瀾。。。。。。
最終兩人還是決定先吃完早午飯,再聊其他的。
易平瀾冷冷看著邢流雲吃光了將近四分之三的早飯。
她默默歪在沙發上,逗弄著赤練吼。
邢流雲摸了摸肚子,斜靠在椅子上。
“流雲道長,快說正事”花為溪催她。
“我啊,父母都是修行之人,與我師父是交心友人。兩人在我兩三歲時,被貴州一個村子請去驅妖,原來那深山裡一個山雞成了精,因著自己未成精時,村中的孩童跑山,偷拿了它幾個快要孵化的蛋,被它一直記恨在心。它成精後,每次村中有孩子跑山裡去玩,總有意外殞命的。村民便覺得不對,彼時便來了齊雲山求我父母幫他們看看。我父母到了山中,自然察覺不對,兩人在山中守了幾日,便發現了山雞精,後來兩人合力擒住它,也說明瞭原委。我父母雖可憐山雞精的孩子殞命,但是那山雞精確實也害死了幾個人類孩子。按例應誅。此時卻來了另外幾個修行之人,他們重傷了我父母,劫走了山雞精。我父母雖回到齊雲山,沒多久卻也氣數已盡。我師父將我父母安葬後,帶我去了龍虎山,後來我們又回了齊雲。”
花為溪伸手拍了拍邢流雲的肩膀。
邢流雲看看花為溪,眼中含星
“害~,沒事,我都不記得他們的樣子了”
“那夥人能殺你父母,但卻未殺”易平瀾詢問
邢流雲垂下睫毛,
“他們是一個組織,自稱,肆意”
“建國後,法制逐漸健全,他們不輕易直取人性命。只是修道之人,從強身健體,到修身練氣,再到降妖除魔,自是一番修行,大道成者,自然得其所得。聽我師父說,那些人是建國前就開始有的,他們不知道從哪裡修得邪門功法,竟能煉化精怪,再將精怪之氣融合到自己的法力中,以此快速精進修為。他們因覺自己圍獵妖怪太慢,總是半路狙擊降魔除妖的修行之人。他們之前的做法都是直接滅口。這樣修行界對他們便是死無對證。只是他們幹這事情多了,總歸是被一些修行之人看出端倪。現下,他們已經是修行界的公認的邪魔外道。”
“你下山,就是為了找這些人”
“嗯,我起初是漫無目的,後來與他們交過幾次手,我便記下了幾人特徵,昨天那一撥是以那個用唐刀的男人為首,他叫水厭方。”
“那你這次來新疆呢,也是跟著他們來的”
“不是”
花為溪喝了口水,“那是因為你師父,感應到西北方向有異,特意讓你過來檢視一番?”
“不是”邢流雲搖頭
”嗯?”
“看新聞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