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燒烤店是個二十年老店,夏天在外邊烤,冬天就只能在屋裡吃了,我上中學的時候就在這吃,店裡最大特色就是這個烤羊蹄,你嘗嘗。對了對了,今天值得開心,咱們連帶身份證辦下來的事一塊慶祝了,等會兒,我去加個酒”
花為溪跑到前臺,又跟老闆加了一瓶山莊老酒,這玩意是本地白酒,其實花為溪平時根本不喝酒,更不會喝白酒了,但是她想易平瀾那個世界應該是喝白酒的,所以就點了白的。
烤串陸陸續續上來了,花為溪也不用管易平瀾,自己先擼了幾串羊肉串墊墊底。然後她開酒,又給易平瀾倒滿,自己也倒了滿杯。
“來來來,易老闆,我們碰一個”花為溪舉起玻璃杯,易平瀾見狀也將酒杯拿起,“叮咚”玻璃杯相撞的聲音淹沒在吵鬧的燒烤店中。
花為溪喝了一小口,難掩痛苦表情,她剛想把酒杯放下,就看見易平瀾的杯子已經空了,而且易平瀾還默默的看著她,花為溪心一橫,將酒杯再次送到嘴邊,憋了口氣把酒喝了。
喝完當即雙眼發紅,跟辣哭了似的。
“哈哈哈,不好意思,易老闆,我平時都不喝酒,獻醜了獻醜了”花為溪說著,戴上一次性手套就開始大口啃起烤羊蹄。
“嗯,沒事,看出來了”易平瀾拿起酒給自己又倒了一杯。
花為溪。。。。。。
雖然花為溪努力吃了不少東西,但是猛喝了一杯子白酒還是讓她的胃不太舒服。
反觀對面的易平瀾,倒是跟喝水似的一個人慢慢悠悠的把一瓶白酒都喝了。
花為溪結完賬的時候快十一點了,二人穿上外套,離開燒烤店。
走回去的路程大概三十分鐘,考慮到半夜吃了這麼多,花為溪還是堅持了步行,沒有打車。
誰知出燒烤店沒多久,剛走到在一個街燈昏暗的路口,就有一輛車在路邊停下了,車上下來三四個膀大腰圓的光頭大哥。
一個穿金燦燦羽絨服的大哥首先發話了“兩位美女,哥哥們也是剛吃完燒烤,看你倆半天了,別著急回家啊,哥哥帶你們再去樂呵樂呵”
花為溪呆了,
這特麼是遇到流氓了。
這流氓專業素養可以啊,知道燒烤店有監控,特意跟在路上劫道。
易平瀾倒是表情淡淡看著那幾個球狀大哥。
“你們趕緊該幹嘛幹嘛去,再不走我報警了”花為溪厲聲道,她手塞進衣兜裡,攥緊了手機。
“報什麼警啊,抱哥哥吧~哈哈”幾個大漢可能都喝了不少酒,趁著夜色掩飾又見只有兩個柔弱的女生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幾人漸漸圍上來,距離只有兩三米,花為溪聽他們那麼說,又隱約聞到幾個大漢口中酒糟味,當時就差點沒忍住吐出來,花為溪使勁捂住嘴,胃裡也隱隱開始翻騰。
“怎麼,這位妹妹不舒服麼,快讓哥哥看看”穿金色羽絨服大哥滿臉猥瑣的直接樓向花為溪。
易平瀾見狀,右手向前順著金球大哥的手腕側身向後,只聽咔嚓一聲,金球大哥應聲哀嚎,跪倒在地。其餘幾人見狀上前,易平瀾提膝一腳直踢一人小腿,隨即側身閃開另一人的的拳頭,左手直接一個刀手壓在那人脖子上,只聽得撲通一聲,那人竟直接撲倒在地,最後一人被連帶碰個趔趄,易平瀾順勢欺身左臂環住那人頭肩似要扭他脖子。
這一切不過幾秒時間,花為溪連忙喊道“易平瀾!”
喊完這句話花為溪再也控制不住窪窪地吐了滿地,跟前的金球大哥不可避免地被吐了一身。
易平瀾停了一下,收回手,站起來,狀似無意地抬腿踩上第四個人的腳腕。
瞬間只聽見那人哭爹喊孃的叫喊。
倆人終是打車回去。
花為溪覺得難過,
他麼的一頓肉白吃了,
都特麼吐了。
另外,
這易平瀾打架全無技巧,
都靠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