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賀慎遠的關注點不大一樣,他問起了梅瓶上那隻鬼。
“我看那鬼鬼氣還挺重,只怕流連人世也很久了,看他那架勢,應該是梅瓶的某一任主人,就是不知道他死前死後又發生了什麼,一心就記得這梅瓶了,這才會依託在那梅瓶之上。反正不管是誰買了這梅瓶,除非是相師又或者是錦朝能壓制這老鬼,不管在誰家,他都會搞出點動靜來的,要我說啊,這梅瓶也不該叫梅瓶,應該叫鬼瓶才是。”
“嘶——”被羅甜這麼一說,蔣玉吉登時就倒抽了一口涼氣,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大師,你這話說的,那我豈不是也就差一步?”
羅甜煞有介事道:“可不,所以你應該感謝錦朝和我啊!”
蔣玉吉撲哧就笑了,“好好好,感謝感謝,為了表達我深沉的謝意,咱們明天繼續出去吃飯,哦,對了,我還有一個問題,要是這梅瓶上的鬼遇上你們相師會怎麼樣?”
蔣家要找大師驅鬼的訊息這短短的一個上午,已經傳遍瞭望京城。可見好事不出門,壞事行千里這話,實在是特別適用。
“這個得看個人吧,”羅甜仔細地想了想,“一般要是作惡多端的惡鬼,都會被我們打散,但是要是普通的鬼,還是以超度為主,送他們去輪迴轉世。”幹他們這一行的,本身就是個逆天而行,專挑老天爺的小秘密洩露,這已經算是對著幹了。在這種情況下,當然不能再做“壞事”,而是得多多地做好事,多多的得功德,這樣才是正道。
羅甜的命數雖說早已脫離天道,但是她迄今為止的行事規矩還是按照相師行裡的老規矩來的,所以她的功德金光才會越來越厚。當然了,就她這麼一點光芒,跟時刻準備閃瞎人眼的傅錦朝比起來,那都不是小巫見大巫,根本就是才出生的孩子遇上了三十而立的壯年人,完完全全都不是一個重量級別的,一個指頭就碾壓她這個小螞蟻了。
但是羅甜也不灰心,有什麼可灰心的呢,傅錦朝是親兒子的待遇不錯,可是親兒子命途多舛啊,時不時地就要準備掛一掛,這種日子,誰想過啊!
“這樣啊,我老子請的大師好像明天就能來了,那傢伙據說名聲不太好,可能會像你說的那樣,直接打散了吧。”蔣玉吉解釋了一下道。
“你們家老爺子也不管管,就讓你爸這樣?”賀慎遠頗為驚奇問道。
找相師這種事本身就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情,旁的不說,就是陰宅風水吧,得靠他們吧,便是富貴如傅家,還是老老實實請了大師呢。
但是這事兒就算要做,也得悄摸兒地做啊,不求不為人所知,求的就是一個低調和一個不欲讓外人所知的態度。可是蔣家呢,這大咧咧的,沒一會兒工夫,望京城裡誰都知道了,蔣家那位不成器的說是半夜裡遇到了鬼,要找大師回去驅鬼呢。
旁的先不論,就聽這架勢,日後誰還敢肆無忌憚地就和蔣家合作呢,日後的當家人完全就是個草包的樣子嘛。
明明應該私底下進行的事情,就被渣爹這麼大喇喇地擺在了檯面上,這已經不是傻不傻的問題了,根本就是丟臉丟面子的問題啊。
“切,”蔣玉吉翻了個白眼,“誰知道他是怎麼想的,大概是覺得自己那條老命特別的金貴?算了算了,不說他了,甜兒,我問你一個問題啊,你能不能把梅瓶上那個鬼給救下來啊?”
“救下來?”羅甜頗有些不解,“你這是同情心上湧?”
“不,他這是跟蔣家作對作成了習慣。”傅錦朝一針見血說道。
蔣玉吉嘿嘿笑了兩聲,也沒反駁,只是接著道:“這多有樂子啊,我還想等著我媽回來讓她看看好樂一樂呢。”
羅甜:“……”
熊孩子,你可真行,開你渣爹的涮,討你親媽的歡心。
“看蔣家請到的人的水平而定。”順帶手的事情,做一下怎麼了,反正她就是個偏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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